笼子里的那三个红衣教徒一个个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他们的嘴里不断地出现着“圣烟”两个字，仿佛只要能够得到圣烟，他们的痛苦就能够缓解。
“执政官大人，他们三个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布雷克一脸的无奈，对此他实在是一无所知。
“给我圣烟，求求你们了……”
看到方程到来，这些人开始朝着方程跪下磕头，拼命地用头抢地，没两下就把额头磕破，从伤口的地方溢出了鲜血。
但这还不够，这三个家伙好像彻底失去了控制一样，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红袍被他们撕烂，露出了上半身，“有蚂蚁，蚂蚁在咬我。”那三人用力地扣着自己的皮肤，每扣一下，皮肤上就会留下一道血痕，“下去，你们这些蚂蚁，快给我下去。”他们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没多久就把皮肤扣得血迹斑斑。
阿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没想过人疯狂起来竟然会如此的作践自己，她疑惑地看向方程，“老大，这些人怎么了，鬼上身吗？”
其实看到这一幕，方程当即想到了一种情况。
除了方程之外，莉安娜也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他们雇佣兵中也会用到这种办法来审讯敌人。
海瑟薇就不用说了，她能够从这几个教徒的意识里面看到发生了什么。
在这三个人的记忆之中，都可以找到关于服食一种白色烟雾的画面。
“他们都吸食过一种白色的烟雾，看来他们嘴里所说的圣烟就是那种烟雾了。”海瑟薇说道。
“看来光靠洗脑哈尔得还没法将这些信徒牢牢地控制在掌心，想要彻底让他们沦为自己实现野心的工具，还少不了这种烟雾的配合，只有洗脑和烟雾双管齐下，才能将这些信徒全都变成没有思想的工具人。”
阿松依旧觉得不解，问道：“老大，你说的这种烟雾到底是什么，有这么厉害吗？”
方程解释道：“这是一种能够控制人类神经的物质，一般人在吸食了这种烟雾之后会感到非常愉悦，就像是身处天堂一样美妙，然而吸食这种烟雾会成瘾，成瘾之后一旦长时间没有吸食到这种烟雾，人就会变成他们现在这个样子。”
“变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
阿松侧着头，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那三个教徒，她本就对尼罗人没有好感，看到这三个人的模样更是觉得恶心。
布雷克向方程询问，“执政官大人，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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