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人走了好一会儿，照照还沉默地坐在旁边。
高冷看着自己的实验器材，话却是对着那边的照照说的。
“怎么，现在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说。
照照摇头，一张稚嫩的脸上表情沉重：“没有，只是觉得这人活着，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奇怪的事情。”
就像是这些人，什么不做，偏偏拿着自己的同类做实验。
高冷看他脸上严峻的表情，忽然笑了，说：“哪儿有这么严重？其实人也只是生物，其他的动物能吃掉自己的同类，而人有超出他们的智慧，所以也会比他们更狠。”
“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因为有道德和伦理的约束？”照照深沉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哲学问题。
高冷嘴角挂着笑，叹了口气，释然地道：“有些时候，有些人不能称之为人。”
再说了，有些人虽然没有做这些残忍的实验，但是他们手里的人命也不少。
可是人们对后者的接受度要稍微高于前者。
这都是人所谓的道德。
他看着远处，语气悠然：“其实人怎么死的无所谓，反正都是有人灭了他们，在你看不到的角落，这样的人多的是。”
他们死的不一定有这样的好受。
照照叹了口气，学着高冷的样子看向远方，说：“所以，人为什么要这么复杂？”
高冷拍拍他的肩膀，说：“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过来帮我看看我这些怎么样了。”
他的数据不是指记录一组。
照照只看了一眼，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应该可以批量生产。”
只要秦老那边没有问题，他这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高冷把让人把剩下的东西都拆了，看着手里的数据，说：“损耗虽然有，但是相比起之前的，已经好了很多。”
如果要把设备同比例放大，损耗应该也是成倍增长。
照照帮着把东西收起来，认同地点点头：“只是这样，用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就能盈利。”
“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高冷的表情忽然严肃，说，“我没钱。”
他手里的钱要这些，肯定不够。
一个设备的造价就是几千万，再加上承包这片土地的钱，他现在真拿不出来。
照照嫌弃地看他一眼，道：“不是还有秦老吗？有他做担保，银行肯定愿意把钱借给你。”
就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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