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皖醒来的时候面前没有一个人。
浑身都疼浑身都无力浑身都在燃烧。
叶皖冒着冷汗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间很小的房子水泥墙铁架床绿色的木质桌子粗大的原木椅子昏黄的灯挂在天花顶上。
叶皖查看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进行任何医治那么这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旅馆这在哪里?他们人呢?
突然叶皖现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地图写着曲曲弯弯的字这还是在缅甸!
而且是在部队里。因为叶皖认出这样的地图是军用地图而且听到了外面传来口令声。
叶皖头痛如裂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医治已经炎一动就扯着神经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更糟糕的是叶皖全身四处伤口肩膀一处小腹两处胸口还有一处。最危险的就是胸口的一枪。
看来没打中心肺!叶皖想了想挣扎着想起身一阵眩晕又栽到床上。
还没有逃离危险否则我不会不被治疗。那么缅甸军队抓住我们干什么?要罚款还是审判或者枪毙?
叶皖躺在床上压制着强烈的痛疼和眩晕感强迫自己思索好在自己头脑还听话。但是但是我能做什么?
自己这样已经成为废人不死已经是万幸还能出去还能回家么?更不用说救人。
叶皖舔了舔干的开裂的嘴唇嘴唇上因为高烧起的泡舔起来痛得要命。
“咣”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叶皖连忙闭上了眼睛。
一名缅甸军人走到床前略微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叶皖嘴里嘟囔了一句。
哈哈叶皖肚里好笑他居然听懂了这句话:妈的还没死。缅甸猴子有缅语偏偏云南话还能和官方语言平起平坐。
接着门口“咣”的一声关了起来嗵嗵嗵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叶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人在烧血液又流失极多现在身体极度虚弱如果再不得到医疗和食物、饮水很可能一睡不醒。
我一定要活着!叶皖猛然睁开眼睛。既然老天没让我死我就要再拼一次!
叶皖赤着脚跳下床看了看窗外。
已经是晚上了看月色应该是八九点钟。我昏迷了多久?是一天还是两天?叶皖忍受着刀锋入肉般的巨痛和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坐起身来穿上鞋子默默适应着身体状况。
过了一会儿感觉稍稍好了一点叶皖睁开眼查看着房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作为武器。想了一想翻开床板。
果然床板是一块块长条木板钉成!叶皖费尽全力扳断一块靠在床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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