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猎在船上的一席话给了我很大的感触,从古浪镇回来后,我把自己关在放在房间里了读了整整一星期的书,没有刻意去想案子的事,甚至也没有特别纠结对错,不过在这中间,我还是想明白了很多问题。

所谓罪犯并不是否定一个人的人格,而是将他在某个事件中的特定行为进行认定,因为超过了法律认定的尺度,所以他就该接受法律的惩罚,法不容情,这这份不容,所指的就是不会因任何客观因素影响判断,这是必要的,否则就会成为刑不上大夫的封建社会。

想通了这一层,我也开始反省自己在近来两起事件中所犯的错误,因为我是始终将自己代入到罪犯之中想问题的,所以情不自禁就被罪犯本身的心理所影响!

方如生和秦悦,他们在生活中是道德完备的楷模这没问题,狭隘去想,善良是他们做的选择,没有人强迫他们必须善良,但有法律规定他们不许作恶,因为他们行了恶事,那就要被执行,天经地义,错的是我。

在内心里想通这关,对沈健峰的仇恨也略略淡了一些,经此两件事,让我内心被迫成张几分,成年人的生活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当命运大潮来临之时,都只有被推着走的言不由衷,比起我的少不更事,也许沈健峰当时在警局中也是被迫接下的任务,所以妈妈才不恨他。

当一种习惯维持十年、二十年后,想改也不是那么容易了,有限的饭点见面,我们总是说不了几句就会爆发尖刻的争吵,有时候悲观的想,我跟沈健峰之间的势同水火,只有不死不休的结局了。

司靖打来电话,零零碎碎说了很大一堆,是关于秦悦案子的后续,我敷衍的听完,略一回神。才发现耳朵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到底说了些啥,我有时候常会发呆,大概方才病症又犯了。

喂,你这小/弟弟有没有在听啊!听筒里传来司靖的怒吼,隔着听筒都能感到手机的震动,我连忙恩了几声,司靖才又继续道: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任韵含的人,还有个野生动物研究所的名头!

师姐?!我差点吓得没把电话扔了,心里一紧,嘴上就变了声:咋,咋了?

听筒那头语气一变,有些酸溜溜的:我就知道你不老实,说,这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你们这些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我越听这话里越有点变味的意思,眼见要有正妻抓小/三的演化,跟着也反应过来,师姐是何等人,以她的本事,一般人可探不到她的底,我又穷担心啥。

认识,以前一个班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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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现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柿子会上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柿子会上树并收藏犯罪现场最新章节第六百四十七章 另一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