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听见陈涞用“玩具”形容他自己,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什么玩具不玩具的?他竟然这样作践自己。
姜茴听见他自轻自贱的话真的很火大,她提高了声音:“我什么时候说过把你当玩具了?你有病吗这么说自己?”
陈涞:“……我只是打个比方,方便你理解。”
姜茴:“别说得好像你多了解我似的,这些分析都是你自己想当然。”
陈涞:“……”
没想到说了这么多,她竟然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陈涞更加头疼了。
他真的不是个特别擅长言语辩论的人,他本身就话少,再加上拿姜茴没什么办法……
姜茴这样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他真的很难再说出来什么有说服力的话。
“你说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怕我像以前一样把你追到手了就不要你了?”姜茴试着理解了一下陈涞的意思。
陈涞放弃了挣扎,“你这样理解也可以,总之就是,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姜茴:“但我这次不会那样做,你要是怕太快答应我我会不珍惜的话,我多追一段时间也行,只要你最后跟我在一起就可以。”
陈涞:“……”
果然,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之前他真没发现,姜茴插科打诨的功力也这么深厚。
姜茴:“你不相信我喜欢你,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陈涞哽了一下,再一次被姜茴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他抬起手来揉着眉心,大脑嗡嗡作响。
跟姜茴对话,比他翻译论文还要累。
陈涞思索间隙,姜茴突然扑上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陈涞只感觉自己鼻腔内钻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低头再看,姜茴已经踮着脚堵住了他的嘴唇。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下唇,像一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带着浓浓的讨好。
他们两个人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陈涞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姜茴的“讨好”。
哪怕是她最有求于他的时候,都不曾这样讨好过他。
这样前所未有的体验很快让陈涞浑身血液沸腾,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客厅里很安静,姜茴清楚地听见了陈涞逐渐不对劲儿的呼吸声,她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一边吻他,一边含糊不清地问:“这样可以吗?”
陈涞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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