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凤背对着赵平,把他电话声听了个真真切切。
她琢磨,赵平怎么那么大瘾头,总想着琢磨别人呢?
自己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来这人这样自私,这么坏?
谢玉凤十分后悔,还没结婚,就被赵平花言巧语骗去了身子,以至于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个传统妇女,有着深刻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
尽管赵平搞破鞋,还变得阴险,但她不会跟赵平离婚。
当然,也不愿意看着赵平做那么多造孽的事儿。
就在阿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平摸索着钻进了被窝,很快,手就伸了过来,在她身上摩挲起来。
以前,这样的动作总会让她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不,应该是踹了个小兔子,痒痒的。
但是现在,除了厌烦和恶心,她再也没有别的感觉、
赵平赤着身子,被人踩在地上暴打、求饶的那一幕,永远的刻在了她的心里。
她还看到了那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也没觉得比自己好在哪儿,怎么就让赵平那么痴迷呢?
谢玉凤越想越委屈,感觉着那手向某处伸过去,火起顿时上来。
抓起来那手,就甩到了一边。
“你干什么?你最近怎么了?谢玉凤,你以前不这样,你是不是外头有野男人了?”
谢玉凤哼了一声,说:“你是乡长,谁敢勾搭我?我肚子不舒服,好好睡觉行不行?”
赵平气的转过身,背对着谢玉凤。
原本如胶似漆的夫妻俩,如今就像他们背对背时,中间的那条巨大的缝隙,终于出现了难以抚平的隔阂。
赵平心中一团火,变成了一块寒冰,而谢玉凤,则满是委屈与恶心。
这一夜,他们夫妻俩,都失眠了。
同时失眠的,还有刘志成和许美静。
刘志成不知道半夜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在酒店附近找了个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
而许美静则裹着被子,哪怕醉意汹涌,困得眼皮直打架,也不敢合眼。
今晚防敲门。
这几个字,让她有些紧张和害怕。
也让她不断猜测,到底会是谁来敲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有些睡意的许美静,突然被一阵急促且巨大的敲门声惊醒。
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侧耳倾听,确实是有人敲门,看了看手表,将近十二点。
“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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