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贺兰潇眨眨眼,“我记得苏老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吧?”
苏任平一顿,旋又笑道:“你看你,容我吹个牛都不成吗?”
“哦——”贺兰潇笑道,“是我拘泥了。”他便不再多言,只捣着土豆泥,站在一边儿且看苏任平怎样做菜。
虽然贺兰潇没再追问什么,但苏任平觉得自己在这位猴精的贺先生面前,还是少说话为妙。
苏任平把两颗飞鸡蛋打到碗里,手指头捻一些咸米放进去,再倒一点点醋,方用自制的不秋草筷子搅匀了,放在一旁。想了想,他又将前日用剩下的姜拿过来,切下几片,再细细切丝剁成末,也放到飞鸡蛋液中,再用筷子打一次匀。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两相炒和了。
苏任平看看灶里的火正好,便坐上炒锅,倒了些油热着。
贺兰潇忍不住又要问:“这是豆果油?这个真的……能吃?”
“能吃,放心吧。”苏任平给他打包票,“绝对无毒,我都吃过好几回了。”
“豆果油怎么吃?”贺兰潇仍是疑惑不解,“热热了,喝掉吗?”
也难怪贺兰潇有此联想,油是液体,入口的话,可不得喝下去?
苏任平笑道:“喝也不是不行,只是,太油腻了,你会吐的。”
“那……”贺兰潇又看不懂了。
“豆果油不是用来直接喝的,而是用来加热食材的。”苏任平难得给这位以博学闻名的贺先生当一回老师,骄傲感油然而生,自然不自然的,便带了些好为人师的循循善诱,“你且看我如何炒菜,便可知这油是怎么用的了。”
说话间,油温已经升了上来,苏任平不敢耽搁,端起打好的蛋液倒进油锅。只听“呲啦”一声响,流质的蛋液顿时在油温的加持下凝固起来。
苏任平用筷子拔拉着刚刚凝固的蛋液边缘,好让更多的蛋液从中间往旁边流过来,这样炒出来的飞鸡蛋,会显得比实际量要多得多。不一会儿,一个占据了整个锅底的飞鸡蛋饼,便成形且膨厚了起来,被豆果油裹着的蛋香也随着热气飘扬而出,挑逗一般直往人鼻孔里钻。
“好……好闻!”饶是博学贺先生,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不同于花香或体香的香味,他只是微微有些惊异,自己口中的口水为何突然多了起来,且颇有些想流出口唇呢?
这难道就是古书中一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垂涎三尺”一词的正确解释?
不知不觉间,贺兰潇捣着土豆泥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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