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平一摊手:“您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宗相瞪了他几秒,忽又收起了目光,端起桌上的清心木叶水,浅浅啜了一口,道:“你和晴方私定终身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本来苏任平说的口干舌燥,也正想喝口茶润润嗓子,谁知水杯还没端起来,冷不防听见这么一句,惊的他差点儿把杯子给推翻了。
苏任平急忙稳住杯子,看着宗相道:“宗相大人……”
宗相吹吹浮在水面上的清心木叶,悠悠道:“贺兰潇一介布衣搭上了国王,你怎么看?”
“宗相大人,您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到底想说什么?”苏任平真是摸不清眼前这位大人的心思。
“你这小子虚头巴脑的,嘴里没一句实话。”宗相放下水杯,冷冷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把我摆了一道,就为能攀上曦晨的高枝儿?既然已经抱了大腿,又何必来招惹我女儿?难不成你还想通吃不成?你就不怕两边得罪吗?”
苏任平心底咚的一跳。他定定神,道:“宗相大人,您误会了,苏某并不想投靠任何人……”
“你若不是曦晨的人,为何会削尖了脑袋往宫廷里钻,就得一个芝麻小官儿都屁颠儿屁颠儿的?”
苏任平脑子一热,道:“我应了那差事,只不过是为了借钱……”说到这儿,他忽然急急住了嘴。
宗相似笑非笑道:“借钱借到国王头上,可见不是笔小数目。不过,国王竟也给你这个面子,就凭这,你还要说你不是国王的人?”
“我真的不是……”苏任平无力反驳着。
宗相嘁了一声,又道:“行啦,咱们都直接点儿吧。本来呢,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可是没想到你这个人竟然屡次叫人出乎意料……”
说着,宗相略略往前探了身子,盯着苏任平道:“每次都能从险境全身而退,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可够直接的了。
苏任平渐渐的竟也平静下来:“这么说,对我的暗杀……您真的是知情的了?”
“你首先背信弃义于我,还帮着曦晨,让我陷于难堪境地……”宗相盯着苏任平,道,“你说,我会让你就此安安生生过日子去吗?太天真了。”
“可您竟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跟我说了,难道不也是种天真吗?”苏任平问道。
宗相一笑,坐直了身子,道:“我不过是看在晴方的份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罢了。”
“嗯?”苏任平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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