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蟋蟀和蜈蚣基本都已经身首异处,怎么还能动?
不约而同的,大家都去瞅那只蟋蟀,毕竟相比较起来,就只有那蟋蟀还藕断丝连着。
但是,很快,众人的目光全都被干干脆脆断成两截的蜈蚣所吸引了:
骤然之间,两段蜈蚣像是刚刚睡醒了似的,忽然在地上扭滚起来!
“它还活着?!”苏任平惊讶道。
看台上的人和他一样惊讶,顿时议论的嗡嗡声四起。
但是,若是蜈蚣还活着,那么这一局便不是平局。
宗主双手握着扶手,脊背挺的更直,简直就像是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主持人,请确认。”
主持人应了一声,半蹲下来,将眼睛凑到陶盆边上,仔细观察着。看着看着,主持人的眼睛渐渐瞪的溜圆,他到吸一口凉气,猛然站起身来,倒退两步:
“它,它,它变成了两个!”
但是蜈蚣一分为二还不是让人最惊诧的。
主持人应该庆幸自己及时站起了身。因为仅仅在他起身后的三五秒,那两条新生的小蜈蚣齐齐挺立起上半身,从牙齿喉咙间喷出喷出股股黑色的毒液!
毒液散射而出,简直铺天盖地一般,除了大部分都喷射在蟋蟀身上,也有不少喷在陶盆上,甚至远远喷溅出陶盆的限制。
那毒液瞬间溶解了蟋蟀的残躯,只留下一缕青烟一滩臭水!即使是溅到盆壁上和盆外桌面上的毒液,也狠狠地将陶盆桌面腐蚀出一个个的坑洼。
如果主持人还蹲在原处的话,他的眼睛一定会被毒液给烧成两只空洞。
主持人又往后退了两步,腿有点儿哆嗦。
毒液喷尽,那两半截的小蜈蚣像是****似的,瞬间变得干瘪起来,“啪嗒”一声倒在盆底,一动不动了。
主持人一时没敢靠近,在旁足足等了有两三分钟,见陶盆里的确没了动静,方才大着胆子上前确认。
盆里的蟋蟀化成了臭水;两截蜈蚣也瘪的像是枯死的小树枝,被主持人小心探进盆里的铁钎子一拨弄,竟碎裂成了无数小段。
不过,这一次那些小段并没有再“分化”成更小的蜈蚣,反而被铁钎子微微一用力就碾成了齑粉。
主持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大声宣布道:“这一局,当是蜈蚣险胜!”
“凭啥?”不等宗主质疑,看台上早有蓝色胸牌的人大声质疑道,“明明是同归于尽的嘛!”
“的确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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