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开抽屉将毛衣从里面拽出来,上半身以灰白色毛线为主,胸口以下改为深蓝色毛线。衔接口明显,表明编织这件毛衣的人,是因为灰白色毛线球用光,找不到替代品而临时应急更换的颜色。
这是……去年圣诞节,我亲手织出来的‘杰作’,专门送给纪乔于的礼物。他却不知珍惜,穿着它面见别的女孩,甚至脱下来随手丢进了金山网吧的垃圾桶。
如今为什么又出现在赵子哲的家里?
一件已经被嫌弃丢进垃圾桶的手织毛衣,凑到鼻尖,居然可以闻出清香洗衣粉的味道。
难道赵子哲好心好意捡回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还给我?
我蹲在衣橱前面,转头看了他一眼。
后者浑然不知,睡意沉沉,甚至咂咂嘴,呢喃着听不清楚的梦话。
我把毛衣叠好,放回抽屉,站起身,帮他脱掉外套和袜子,掀起棉被盖住他大半个身子。
临走前,帮忙带上卧室的门。
我踱步到玄关,又觉得客厅有点儿乱,于是放下制服包,折回来帮忙打扫了一下客厅和厨房的垃圾,出门时顺手提走垃圾袋。
翌日上午,第二堂课结束时,赵子哲才背着书包摇摇晃晃走进教室。
他宿醉了,头疼的要死,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时不时嗝气,脸色枯黄。
我从小卖部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贴他侧脸,“给。”
赵子哲被冻的浑身打哆嗦,拿过去拧开,仰头喝几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嗓子依然沙哑:“呃,谢谢。”
我努了努嘴,最终还是把昨晚在他家发现自己手织毛衣的事情给憋回了肚子。
开不了口,不知道怎么问他。
奇怪,为什么我忽然心慌了?
正当我纠结怎么和他聊天的时候,万松没由来的突然说道:“丙子,海蜇子,成了。”
“什么成、成了?”我满不自在。
赵子哲换个方向趴着,面朝万松:“嗯?”
万松打心底展露笑容,“她妈妈同意了,8月8日,我和小明订婚。”
“卧槽!”赵子哲激动的拍案而起,努力抚平自己受惊的胸口,“今天几号?不是愚人节吧?”
我轻拍他后脑勺,“当然不是!”转而握住万松的手,我也激动的无法言表:“恭喜你!松树,我由衷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哎呀,”赵子哲一番兴奋过后,恢复常态,他惆怅道:“想不到,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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