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报仇

楚夫人听了，也是暗自心惊，原来桓儿当初的处境竟是那样凶险。她忍住心中的颤抖，问道：“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桓儿？当初你的孩子没了，确实是我做了手脚，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个，为何在桓儿出生之前，你便处心积虑想要对我们母子动手？那时我虽善妒了些，可扪心自问，我从未苛待过你，当初针对的，不过是柳姨娘与成姨娘罢了，你究竟为何会对我们母子有如此深的恨意？”

姜姨娘微微一笑，说道：“夫人误会了，奴婢并非是恨夫人。夫人对奴婢虽不是多好，到底也没有多差，奴婢也并没有因为失了孩子而恨上夫人，那孩子，奴婢本就没打算留着。”

“那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楚夫人问道，“当年你家中被抄家，女子发卖为奴，按理说，你便一辈子不能翻身。老爷提你做姨娘，这些年来对你虽没有太多宠爱，可是姨娘所该有的，一样也没有落下你，甚至因为你能够制香，给你的份例还要比给旁的姨娘更多些，你为何还不知足呢？”

“知足？”姜姨娘“咯咯”笑了起来，“奴婢怎么不知足，奴婢知足的很！若不是奴婢有着这制香的手艺，老爷如何会看得上奴婢这么平庸的一张脸？奴婢成了姨娘，当然知足了，若还是一个小丫鬟，奴婢又哪里有机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呢？”

姜姨娘的视线一转，落到了楚老爷脸上。她的目光仿佛猝了毒一般，楚老爷被她盯得生生打了一个寒噤。

“老爷，”姜姨娘一字一句地说道，“奴婢为何这样做，您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楚老爷被她话里的恨意所摄住，半晌，才忍着心底的寒意，强自说道：“我如何能够明白？姜氏，我处处对你优厚，你怎地能够如此心狠手辣？”

“老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姜姨娘冷冷一笑，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老爷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春风得意的日子，左拥右抱。只是不知道美人在怀的时候，老爷可曾想起过姐姐来？”

此言一出，楚老爷与楚夫人身上都出了一身冷汗。楚老爷暗恨自己当年大意，竟将姜姨娘忘在了脑后，而楚夫人的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了赵姨娘告诉她的秘密。楚夫人登时喝道：“这个贱人妄图害死桓儿，还不来人将她拖下去！堵了她的嘴，莫要让她再说些疯言疯语，拉出去直接打死！”

马上就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走了上来拖住了姜姨娘。姜姨娘浑然不怕，只是死死地盯着楚老爷，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的脸上灼出一个洞来。她忽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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