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唐溪的死是因为我?”
“呵呵,陈公子,我还以为你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呢。”
自己这几天别说是陷害唐溪了,连唐溪的人都没见过,她的跳崖怎么可能与自己有干系?
“陈公子,你是不是不记得你和那群蒙面人的交易了?”
宁岚自然不知道陈墨白和蒙面人的交易,可是既然蒙面人进进出出,就说明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事情。
果真如同宁岚所想,陈墨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关于蒙面人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陈墨白这才反应过来。
“总之你先带我回去,我慢慢告诉你。”
眼下只要自己钓着陈墨白,他就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陈墨白心中却是疑虑万分,可还是重新驾起了马。
谁知回到家中,宁岚端着一盘酒,走到了陈墨白的房中。
看到宁岚这副样子,陈墨白心中一阵迷惑,说事情还需要喝酒?
“你拿酒过来干什么?”
“这分明是门口的侍女递给我,让我给你的,说是新酿出的酒,让你尝一尝。”
陈墨白挑了挑眉,随后拉开了椅子,示意宁岚坐下。
宁岚也不客气,坐下来后颤朝着陈墨白讲述起了自己和唐溪之间的种种故事。
接着宁岚还将自己看到的蒙面人刺杀唐溪一事讲了出来。
陈墨白拧起了眉。
怎么会有人去暗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呢?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蒙面人或许根本就不是来杀唐溪的。
想到前几日蒙面人询问自己关于子桑墨的事情,陈墨白也跟着开始怀疑起子桑墨的身世来。
宁岚和陈墨白说着话,倒酒的手从未停下来过。
不一会儿,陈墨白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宁岚冷笑一声,最后将陈墨白架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幸好自己上次用的蒙汗药还剩着一些。
宁岚脱了外衣也躺上去。
……
与此同时,子桑墨也总算抵达了京城的城门。
看着雄伟无比的城门,蒙阔止不住地在心里赞叹。
此时的子桑灏也已经缓缓地醒了过来。
“爹爹……”
子桑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环视了下四周。
“这是哪儿呀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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