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glassRemember
我听过那首最美的歌谣。
反复地唱着我的名字,我听得见你在叫我。
我在等你回来。
反复颠倒手中雪白的砂漏斗,听沙砾流淌的潺潺之声。
那个傍晚,我看见西边的落日携着浓厚的云彩关上了沉重的门。
伶仃的花朵在微风中眺望墨蓝色的苍穹。
我在等你回来,你看见我了吗?
[01]
周五回家的时候,走进巷子里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像是和苏慕晴在两小无猜的纯白岁月里,用红色的砖块在石板地上画房子,玩跳房子的游戏;好像还扔过沙包,被苏慕晴从不远处使劲儿扔来的沙包砸在自己的小小胸膛上,却还是在笑。
多么单纯的小时候,淡入淡出在逐渐长大的青春里。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反复经过木槿巷的时候,唯独这一次,回想起他们的小时光。
“唉呀我的宝贝儿子,你的手怎么了?”耳畔是母亲关切的话语。
“不小心被硫酸滴到了,妈,没事的。”夏岸回到家,把书包放下,回到房间里开始写作业。
“啊?!什么!那可是硫酸啊!有没有烧伤皮肤啊!”母亲紧张得把说话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夏岸走到房间门口,把双手放到母亲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下她:“没事的,我以前上课学过的,我已经用大量清水冲洗了,只是需要去医院换几次药。”
“你吓死我了。”宋秀梅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夏岸说:“老妈,你肯定是以前看电视里那个硫酸泼熊的事件受惊吓了……其实,只是有点儿疼而已。”
“我做饭去,下次要小心,最好别碰什么硫酸了,啊对——什么强酸强碱这种都别碰。”宋秀梅转身进了厨房,在菜板上切着土豆。
你何时曾经想过,踏着湿淋淋的年华的我们,踩着向后运动的时间履带,向前奔跑,究竟有多么困难呢?
是切肤的疼痛啊。
母亲切菜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每响一下,夏岸的心里就难受一下。
那天,米鑫阳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他对苏慕晴的表白,句句都在脑海里浮现。
我们的夏岸是沉默的,但——终有一刻他会走上前,抱住那个发誓长大要把她娶回家的女孩子,轻轻地吻下去,以这样暧昧的举动告诉旁边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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