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抱着断臂,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
直觉告诉他,一旦说出做过的那些坏事,白老大肯定抹了他的脖子。
事实证明,耀阳的直觉非常准。
白婉怡起身又倒了杯咖啡,冲甄可心浅浅一笑。
“美女,您若是还不解恨,可以再来几下,若是解了恨,请从后门离开。”
甄可心正要再给耀阳几巴掌,陈昊天走了过来,满脸的索然无味。
“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白婉怡微微蹙了蹙眉头。
想到陈昊天方才的表现,她越发的看不起身前的男人。
“美女,刚才我的话都是肺腑之言,请你务必放在心上。”
甄可心冲白婉怡笑笑,满脸的感激。
“白姐姐的话我记下了,谢谢你帮忙。”
说到这里,她又狠狠剜了眼陈昊天。
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个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桀桀怪笑。
“走,今天店里的人,一个都走不了!”
哗啦!
卷闸门推了上去。
一个身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再次把门关上后,他饶有意味地把白婉怡上下打量一遍,一阵感慨。
“真没想到,十年前乳臭未干的女孩,成了颍州地下赫赫有名的女王。”
“当初我是看走眼了啊,不然把你带到身边,说不定早已成立组织退居幕后了。”
白婉怡再没了刚才的淡定自若,沉声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我好像没见过你。”
咔嚓!
一声脆响。
唐装男拧断了一名壮汉的脖颈。
其他壮汉看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的弟兄,捂着手腕正要多路狂奔。
又是几声脆响。
他们无一例外地倒在了地上。
从出现到杀人,唐装男一个字都没说。
动作干脆利落,面色波澜不惊,似乎杀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耀阳看着四个手下瞬间没了声息,吓得一个劲儿地磕头。
“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爷爷饶命,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您了,啊——”
唐装男攥着耀阳的头发,将他摁在桌子上,又是桀桀一阵怪笑。
“真的让你做什么都行?”
耀阳带着哭腔:“是是是,爷爷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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