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鬼十三说着，从身上摸出一颗黑色的丹丸递向我。
我立刻上前，从他手里接过丹丸，拿在手里看了看，从外表上看，与长生俱乐部提供的长生丹并不一样。
长生丹呈金黄色，而这鬼灵丹却是呈乌黑色，看着就像是一颗黑芝麻丸。
“你这鬼灵丹跟长生丹不一样啊。”
鬼十三笑了笑，说道：“你是想说，两种丹丸的颜色不同吧？”
“是。”
“这并不奇怪，他的长生丹，可是提供给长生俱乐部的会员们服用的，所以他在丹丸中掺入了金砂，这样至少看起来更特别一些。不过金砂有毒，若是长期服用，体内就会累积毒素。”
鬼十三这一番话说得很自然，我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
我沉吟片刻，将手里的鬼灵丹掰开，凑近闻了闻，还别说，若是单闻气味，跟长生丹散发出来的气味确实很像。
难道鬼十三说的都是真的？
我定了定神，冲鬼十三问道：“不管怎么说，既然夏云川与无间鬼王也有合作，你为什么还要置他于死地？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这没什么说不过去。因为他的长生丹更受欢迎，所以无间鬼王给我提供的鬼灵丹越来越少，大部分鬼灵丹都供给了他，我本来想跟他坐下来好好聊聊，谁知他根本不跟我聊，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狠心了。”
听鬼十三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他们是起内讧了。
鬼十三对夏云川下死手，然后夏云川又想借我的手，把鬼十三除掉。
我定了定神，又问：“那么，你是怎么跟无间鬼王联系的？”
鬼十三摇了摇头：“我从没主动跟无间鬼王联系过，有事他会联系我。”
鬼十三说道着，冲我反问道：“你在找他？”
“找他不行吗。”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我只是说他被雷劈了，死没死我不确定，找他就是为了确定他到底死没死。”
“我看他死不了，他可是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那得看是对谁而言，对我来说，就没有不死之身这么一说。”
我说到这，话锋一转：“看来从你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虽然我答应留你一命，但没说就这么放过你。”
鬼十三脸色一变，语气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你修炼鬼术，害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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