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不是心虚，无话可说了？”
赵芸知道凌封不是撒谎，看到凌封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由心中好笑。
她从小就在九重楼长大，现在离开了九重楼，心中一片迷茫。
外面世界的人，除了凌封之外，她什么人都不认识。
所以，她决定，暂时就跟着凌封算了。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背叛了九重楼。
现在九重楼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只有跟在凌封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要我说什么？你自己的第一次还在不在，你自己不知道吗？”
凌封无语道。
“我不管，反正我是帮你办事情，才出的事，你必须对我负责。”
赵芸紧紧抓住凌封的手，不愿意松开。
“你杀过生吗？”
凌封不想在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结。
他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只不过不愿意拆穿。
赵芸说得对，她的确是为自己办事，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现在让她一个人也不安全，他的确也有责任。
“杀野鸡野兔算吗？”
赵芸笑道。
凌封也跟着笑了：“这么说，上次对我出手是你第一次参与任务？”
赵芸点了点头：“不错，我以前都是在九重门打沙袋木人桩之类的。”
“希望你不是骗我！”
凌封放下心来，心中已经做出决定。
虽然赵芸出身九重楼，但是只要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犯过命案就行。
“你过年准备怎么过？”
赵芸忍不住问道。
“和你一起过吧！”
凌封想也没想说道。
“真的？”
赵芸眼睛一亮，忍不住窃喜。
“别误会，我准备带你回去，让你和我们家一起过年。”
凌封不想对方误会，然后解释了道。
想起赵芸的脾气，又忍不住警告了一句：“你给我老实点，尤其是在我老婆面前，否则后果自负。”
“哼，有什么了不起！姑奶奶还不愿意去了！”
赵芸冷哼了一声，虽然口气强硬，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失落。
“对了，你到底怎么加入九重楼的？”
凌封看了，急忙岔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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