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说着又呕了血,白华英眉心促在一起,紧握着宝珠的手,沉声道:“不要胡说,无论是谁,她的命都是命,你既然跟我一并来了,就要同我一并回去,十七,将我写的方子去熬了药给她喝下去。”眼下也顾不得这些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白芷见状哽咽着道:“小姐,也给奴婢一碗吧,奴婢甘愿试药。”
众人一时众志诚成,瞧得魏忍冬有些恍忽,仿佛回到了豫州的那段日子,虽然白华英在豫州的时候救人并没有表明身份,但是众人瞧着她那一身素白利落的衣,便觉得是希望。
“好,那就设两个方子,一人一份!”白华英被拉回了轮椅里坐着,她原本上了药的伤口因着这么一折腾,顿时又见了血,只是夜色深,那血隐匿在泥泞的鞋里,不曾瞧出来。
十七拿着方子,麻利的去煎药,众人的动作很是利落,说话间,烨罗急急的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王爷,沟渠那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璟王见状朝白华英叮嘱道:“就在轮椅里,不要再跑来跑去,若是脚再伤了,我回来再与你算帐。”他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一把将白华英抱在怀里,低声道:“好好的。”
他转身匆匆走进了夜色里,白芷在一旁看傻眼了,但主子的事,也不敢再去议论了,只能将这个疑惑压了下来。
十七熬了药过来,药一共有四碗,白芷与宝珠一人两碗,宝珠端着药,顾不得烫,一饮而尽,在白华英慌张的视线下,又去喝另一碗,白芷在一旁见状也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两人捏着最后一碗药,咬了咬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魏忍冬满怀期待的瞧着两人,“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若是不适,定要说出来。”
白芷打了个饱嗝,躺在简易的塌上,“旁的,倒是没有,就是肺火烧一样的难受。”
宝珠躺在塌上,眨了眨眼,“眼前晕得厉害,肺也火烧似的疼,伤口也疼。”
白华英狐疑的拉过宝珠的手腕诊着脉,脉像凌乱,她心下一骇,“师兄,你来瞧瞧这个脉像,有几味药,要好生调一调才好。”
魏忍冬狐疑的近前也诊了脉,过了片刻收了手,“症状似乎更严重了些,是什么原因?可查的出来?”
白华英慌忙又去给白芷号了脉,白芷的脉像要好一些,她坐在轮椅里,脚疼得没了知觉,“再等等,药效这会子还没发挥出来,或许药效出来了,会有不一样的状态。”她紧紧的捏着轮椅的扶手,眼下只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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