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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声默默低下头，“不好说。”</p>
萧君傲又问：“对了，你父母、哥哥都喜欢什么？要不我下次来多买点？”</p>
柳如声：“不好说。”</p>
“有啥不好说的，我们都这么熟了。”</p>
“我是说他们的喜好多变，不好说。”</p>
“就没有一点偏好？”</p>
要说柳如澜倒是有些偏好，比如柳青云跟他撒撒骄，又比如儿子们对他恭恭敬敬。</p>
但是这些，跟杀子之仇比较起来，都可以忽略不计。</p>
天知道，此刻柳如澜心里已经将萧玉柱恨成了什么样子？对萧君傲，他不大卸八块都算是留手了，还将爱女交付，几乎不太可能。</p>
但他又不忍打击萧君傲的积极性，就随便说了个，“茶叶吧，他们还挺喜欢喝的。”</p>
“那下次我来，就多带些茶。正好我那里得了些新茶，我还没舍得喝。”萧君傲天真地笑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p>
柳如声再一次叮嘱他：“太子，这次交换你一定要当真啊。他们拿药给你吃，你可前面别吃，装装样子就行。”</p>
“好，我知道了。”萧君傲道。</p>
柳如声这才放心从他屋里出来。</p>
一路上，他回想起萧君傲说的那个柳青云，再回想起她和原来的种种不同，不免有些生疑。</p>
他又转头去了东厢，柳青云的住处。</p>
柳青云刚刚准备出门去王氏那里，一开门就和柳如声撞了个满怀。</p>
柳如声看了她一眼，道：“五妹这是要出门？”</p>
柳青云跟他问了个好，然后回答说：“其实也不是出门，就是想去娘那边看看。昨天她落了水，我担心她着凉。”</p>
“五妹果真是成熟了。”柳如声叹了口气，“要小时候也这么乖巧就好了。”</p>
“我小时候不乖么？”她眨眼反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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