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母亲,云奶奶的眉目中也显出几分怀念来。
她笑了笑:“她自己豁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因为她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再不做点什么,不用我下手毒死她,她自己就会在痛苦中死去,还不如被我一剂药毒死呢,好歹还得个痛快。”
说干就干!
那是云奶奶这辈子配得最是艰难的一支药。
以原有的已经在很多人身上用过,结果都好使的级配方为基础,研究了几乎目前人类已知的所有从变异动植物和虫族身上扒下来的三级材料,找出了对应药性,勉强把级药剂的材料都调整成了三级药剂,重新设计了一个药方。
配的时候也要足够小心,让每一个反应都做到趋于完美,最后配置出来的药剂再细细清过那么三五十道,争取把能发现的所有暴躁成分都剔除出来。
“我配那一支药剂是配到我再看到那个颜色都觉得要精神崩溃了,才咬牙准备给我母亲一试。”云奶奶叹道,“即便如此,若无你爷爷在身边,我估计都没有把药剂递给我母亲的勇。”
好在战斗师从来不缺少勇。
年轻时的爷爷那叫一个爷们:“你实在递不出去就我来递,治好了算你的,治不好你埋怨我都行,总好过你下半辈子活在自责里。”
云奶奶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没法子了。”
云奶奶和云爷爷一块到了已经无法站起,治疗仓都躺了两天的太姥姥身边,虽有云爷爷说的“实在不行都赖在我身上”,云奶奶也是很娘们的,到底是自己亲手把药剂递了出去。
“我现在都记得那药剂入口之后的效果。”云奶奶感慨极了,“人口渴了之后喝水解渴的速度都没有那么快。”
“普通人最好不要瞎喝药剂,即便豁出去了也最好只喝一级,最多级,再多要崩”实在是用若干人性命趟出来的真,云奶奶的母亲作为普通人,那一剂药剂倒进去,当场疼得都要变形了。
她躺在治疗仓里,没什么被单可抓,只能无力的握紧了拳头又松开,身边各种监测身体数据的仪器都开始疯狂滴滴滴地叫了出来,痛得从喉咙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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