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兰懒得跟他扯。
要不是她睡着了,能让他得逞?
霍经年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再睡会儿,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机场。
她面无表情,时间来不及。
他笑笑,我已经帮你改签了。
慕兰,
她火大的推开他,挪到了靠窗的位置,别烦我。
男人跟了过去,不烦你,我烦谁?
她哼笑一声,去法国烦那位请你看演出的呀,明摆着的答案,霍总,至于让我一遍遍提醒么?
她请我,你也要迁怒,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了?
跟前女友保持密切联系,你还有理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我这个号码很多年了,她要给我打电话,我也阻止不了,不过如果太太实在吃醋的厉害,我倒是可以考虑换个号码。
慕兰瞪着他,谁吃醋了,你爱换不换,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笑意更浓了,那太太昨晚睡在哪儿了?
顿住。
她推开他的手,将视线看向窗外,我凭什么告诉你。
他一脸的宠溺,好,不想说就不说,只要你不是气了一晚上没睡就行。
慕兰,
她撇撇嘴,没再说话。
她看着窗外,男人看着她,眼底的兴味始终浓烈。
很新鲜的一种感觉。
他从前最烦女人拈酸吃醋,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计较。
所以跟华翩翩谈恋爱的那段时光,对方几乎从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来烦他。
谈恋爱是为了精神愉快,霍经年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会觉得女人吃醋也能是可爱的。
尤其是平时端庄得宜的霍太太,此刻带着情绪,生气又故作矜持,像一只被惹怒的猫。
明明炸毛了,却又可爱的令人抓心挠肺。
他觉得自己的恶趣味越来越浓了,好像很享受把她惹生气的过程跟结果。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快速的行驶中。
慕兰从窗户的反光里,瞧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笑,最后忍不住侧过脸,你贱兮兮的看着我笑什么?
霍经年,
贱兮兮?
他微眯起眸子,唇角却是往上的,看自己的妻子,哪儿贱了?
慕兰低头从包包里拿出化妆镜,镜面对着他的脸,哪儿都贱!
他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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