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手捂着脑袋,仿佛额头伤口又崩裂一般,咬牙切齿地蹲下来。
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只能装疯卖傻走一步看一步了。
帕克最先扑上来,一面搀扶着我,一面回头叫嚷着吩咐娃娃兵们去找军医来。
我只能将就假戏真做,装出自己都无法站立一般,需要他这个廋高个年轻人搀扶才能站起来。
阿诺德和鲁道夫两人也上来帮扶,三个人合力总算是将我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地搀扶到行军床边。
“头,你不要紧吧,难道旧伤又复发了?”
我正需要他这样想,“不清楚,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头痛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上的新伤口引发了什么隐患。”
正说着,娃娃兵们已经把军医带来。
还是我在野战医院里面遇到的那个军医,上来就是老三样,观察伤口、手电筒照眼睛、听诊器探胸,最后完了问我一句,“你感觉咋样。”
咋样?我特么脸上大写的‘愣’字你看不出来啊。
“头很痛,你看看是不是新伤口缝合有什么问题。”
这军医被我说的一愣,再次靠近仔细地查看我额头上的新伤疤。
“缝合的很好啊,卡尔上尉,要不我给你拆了再缝一次?”
我赶紧摆手,再来一次穿心痛那可真要了我命,“没问题就算了,给我开点阵痛的药就好了,麻烦您了。”
军医没有怀疑什么,本来脑部受创后,有后遗症也很正常。
最后给我开了一小瓶药片,然后匆匆离去,战争一直没停,最忙的人就属他这类人了。
军医刚走,连副帕克就亲自给我端来热水。
见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我那个叫头大如斗,本来我就最反感吃药,何况还是镇痛药。
正在我拿着药瓶迟迟找不到推脱方法之际,传令的宪兵已经到了我帐篷外。
“卡尔上尉,指挥部让您去一趟。”
我暗道正好,赶紧站起身来,将骗来的药瓶往衣兜里一揣,跟着宪兵就走。生怕走得慢了,就会被帕克唤住吃药。
宪兵带着我快速地赶到位于卡昂城东边的临时联合指挥部,这时候我才记起刚刚还大闹了这里。
此刻进去要是跟维特少将撞见,那岂不是太尴尬。
我正在门外思索着要不要马上进去,就听到有人在我身后说道,“卡尔上尉,怎么不进去?”
我转头一看,是国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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