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饿”?
谷竹皱眉问道。
“真的,确定,肯定”!
陈七昂的回答简单干脆,态度很是强硬。
“是么”?
说着,谷竹开始慢悠悠的卷了卷衣袖。
“嘿嘿…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些饿了”。
见状,陈七昂立马怂了,尼玛,这时虽然还是早上,但十三香酒楼的生意就好的不得了了,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被谷竹来那么一下,以后他还咋在魏国混?
认怂保平安,没毛病!
“来,我喂你”。
……
见状,酒楼内的所有顾客皆是满脸羡慕的看向了陈七昂。
“这小子虽然长得黑,但福气好啊,居然娶了十三香酒楼的老板,还对他这么好”。
“是啊,不过这大清早的这么个补法,身子是有多虚啊”?
“难道…不行”?
这些话,陈七昂忍了下来,尤其是最后这句,让他觉得十分耳熟,一时竟是陷入了沉思。
但谷竹就不淡定了,“噌”一下站了起来,猛的朝刚才那些议论的人嚎了一嗓子,“瞎说,我夫君…”
“嗯…嗯…”
话未说完,陈七昂一把捂住了这丫头的嘴。
不捂不行,不捂还不知道这丫头会说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小祖宗,咱们还是先上楼吧”。
陈七昂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而后又语重心长的道,“有些话能向外人说,有些话可万万说不得”。
谷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也没准备说啥,你这么激动干嘛?
难道人家说我夫君不行,我还不能反驳?
“兄弟,终于找到你了”。
陈七昂二人正准备上楼,南宫流云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闻言,陈七昂激动的扭过了脑袋,虽然南宫流云以黑袍遮盖着全身,但也影响不了陈七昂看向他的目光中所含的感激。
“兄弟,你终于来了”。
“啥事,你说,需不需要我跟你出去聊”?
说着,陈七昂便欲拉着南宫流云往外跑。
“走,咱们进屋说”,南宫流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将陈七昂心中的那点小火苗给彻底浇灭了。
“夫君,这位是”?
谷竹掩嘴一笑,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南宫流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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