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骇然发现，我居然出现在那座虚幻的高楼下面，就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身边人来人去，显得十分喧嚣，更古怪的是，来来去去的人对我们一人一虎见怪不怪，表情显得是那么自然和真实。
“这……这不是梦幻？”我张大了嘴，如见鬼魅般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嗷呜……”母老虎拧头望着我，眨巴着眼睛，眼神非常复杂，里面似乎包含了激动、兴奋、哀伤、悔恨、祈求、渴望……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我好不容易才合上嘴巴，嘎然问道：“这……是哪儿？”
“呜……”母老虎低下头，默默地，漫无目的地缓步而行。
“鬼市，难道是鬼市？”忽然之间，我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顿时浑身发冷，汗毛倒竖。
“买菜了，买菜了，上好的大葱，又嫩又白的……”一个头包白布的妇人细声细气地叫卖着。
我不由得停了下来，结巴着问道：“大……大婶，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抬眼打量了我一下，和蔼道：“小伙子，你是买菜还是问路？”
“问路。”我生硬道，“我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诡异一笑：“想问路是吧，可以，一个问题一点生气。”
“什……什么意思？”我疑惑道，“什么生气，我没生气啊？”
“没生气？”妇人好笑道，“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怎说自己没生气呢，逗我玩吧？”
“蛤？”我更糊涂了，“什么年纪轻轻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妇人又是同情又是惊奇的望着虎背上的我，眼珠狡黠的转动道：“看来你的问题挺多嘛，要不这样，你只要答应用生气换我的问题，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怎么样啊？”
我糊里糊涂道：“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生气啊，怎么换？”
“很简单。”妇人道，“你只要说行还是不行就可以了。”
我觉得她眼神里藏着某种阴谋，但为了闹清楚心中的疑问，还是咬牙道：“行吧，你说怎么换？”
妇人道：“我不是说过吗，一点生气换一个问题，你愿意吗？”
我迟疑道：“行……”
妇人笑了，道：“那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我郑重道：“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道：“这里是功德殿。”
功德殿？我正要问什么是功德殿。不料妇人脸色一变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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