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原本就冷淡，偶尔来几个伤风感冒的病人，还都是去找西医诊治，没有病人练手也是很郁闷的事情，也没有死人炼制化水神豆，我叹气道：“小温，是我们的医术不行吗？”
医生没有生意，助手也没有提成，温碧如苦笑道：“不是你医术不行，是没有名气，人家都不相信你。”
我摇头道：“对于熟客来说，医生确实需要名气，可你看看这些病人，谁又知道谁的医术好呢，有些病人根本就是第一次来医院嘛。”
“好像是那么回事。”温碧如道，“可你的年纪摆在这儿，而中医这个行业年纪才是活招牌。”
我歉然道：“看来是我连累你了。”
“别这么说。”温碧如笑道，“我相信你的医术，也相信你一定能火的。”
我并不认为我能红火，我只是多炼制一些化水神豆而已，踱步良久，我忽然道：“小温，我去上趟厕所，你看着点。”
说完脱了白大褂出了门，在外面买了副墨镜戴上，又戴上口罩，捂着脸，弯着腰，咳嗽着绕到挂号处，用四川话上气不接下气道：“医生，我挂号。”
禹葭也不抬头，提笔问道：“叫什么名字？”
“倪老耋。”
“什么，你老爹？”
“不是，是倪老耋，苍老的老，耄耋的耋，就是长寿的意思。”
“得，你自己填吧。”禹葭把挂号单递给我。
“哦。”我填上自己的名字。
“名字真古怪。”禹葭问道，“什么毛病啊？”
“老毛病了，咳嗽。”
“那就是内科了。”禹葭又问我的年纪，性别等，貌似这个不用问也能看出来，之后她起身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左拐就是门诊室，我跟你说啊，中医门诊那个医生是新来的，医术不行，我建议你去看西医。”
“嗯？啊……好的好的。”我千恩万谢道，“你良心真好。”
禹葭得意的笑了笑。
但我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在一边佯装等人，过了会，又来了几个病人，而禹葭和江卿都建议病人去西医门诊。
我脸色一沉，不动声色的到了西医门诊室，站在门口看热闹。
诊室的方世明医生大约五十岁来岁，听温碧如说，他是医院的老人了，医术也确实有过人之处，为人也很耐心，只是气量有点狭小。
看了会儿，我没发现不利于我的问题，便问旁边的病人，你们为什么不去看中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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