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顾情抿唇笑笑,发觉钟诚这小伙子其实人不错。
随即她从包里摸出一张纸巾,又取出唇膏在上面胡乱蹭了几下。
当然这只是钟诚的视角,他并不知晓顾情在上面画了一道符。
“拿好。”
顾情把纸巾叠成六角形,随手递给钟诚:“记住这是保命符,如果遇到危险打开吞下去。”
“啊?我吃纸啊?”
钟诚有点懵,尽管他信任顾情的医术,但这样的操作不免有些开玩笑了……
顾情没有解释,只对他点了下头,随后离开钟家别墅。
望着顾情的背影,钟诚的心中倍感愧疚,回到别墅里还是无法释怀。
毕竟是他邀请顾情给婶婶看病,结果却遭到家人的质疑甚至是辱骂。
思来想去,钟诚从酒柜里拎起两瓶红酒就往外跑,开着汽车追了出去。
此刻,顾情在幽长的林荫路上步行,她看到钟诚把车子停在自己脚下,心知他想修补双方的关系,于是勉为其难上了车。
钟诚将她送回到酒店门外,离开前还把两瓶红酒当做礼物。
礼轻情意重,顾情没有拒收,一手拎着一瓶走向酒店停车场。
回到别墅,叶凌萱看到顾情手里的红酒,惊讶地推了一把叶一鸣。
“顾大师,你要请我们喝酒啊?”
叶一鸣在这偏僻的别墅里百无聊赖,看到酒顿时有点眼馋。
“不是,红酒是别人送我的,你们想喝就拿走一瓶。”
尽管顾情的心情沉闷,但她对朋友还是很大方的,随手把一瓶红酒放在茶几上,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来到房间,顾情刚把红酒放下,就从身上摸出不曾离身的血玉。
借着午后的暖阳,她把血玉对着阳光照了照,发觉殷红通透的玉体莫名有点浑浊。
“怎么回事……”
顾情观察着血玉喃喃自语。
很快她回想起刚才在钟家别墅,不时会感受到血玉凸显出异常反应。
那座房子实在煞气太重了,就连着吸收了千年血精的灵器都招架不住。
而且顾情可以断定,这股煞气至阴至寒,最重要的是它邪气十足。
想必曾深埋在别墅下面的骨骸,生前必是罪大恶极之人,不然不会遗留下如此深重的怨毒和阴邪。
是时候净化一下血玉了。
反正顾情闲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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