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历史味道。”
卢师傅唏嘘道：“以前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曾经用过这个石磨，磨豆浆给我喝的。”
陆凡和屠小英对看了一眼，都没打岔。
卢师傅继续说：“当年不仅是我，我父亲，我爷爷都是这里的长工。只不过我父亲和我爷爷是为地主服务，而我则是为公社服务罢了。”
说到这里，卢师傅突然看向忘忧斋的方向，问：“两位知道忘忧斋的故事吗？”
“听过一点。”
陆凡简单应了句。
“估计你们听的无非是家道中落，斗地主这些故事。”
“但真相却无比残忍。”
卢师傅的语气突然爆发出一股让人措手不及的愤慨：“忘忧斋的主人并不是什么狗屁的封建遗毒，纯粹是某些人窥视这个百年书香世家的财富，自导自演了一出杀人恶剧。”
陆凡想说话，却说不出口。
“你们无法理解一个百年书香世家所意味的财富。”
“我简单点说，以前忘忧斋里一件很普通的摆件，放到现在至少价值百万。”
“财帛动人，而忘忧斋又没保护财富的实力，自然得被人灭门。”
卢师傅说道最后，阴森森地说：“当年那群人强行撞开了忘忧斋的大门，为了逼问出忘忧斋最宝贵的珍藏，当着忘忧斋的主人殴打他的家人，那些人的手重，小孩子没两下就被打死了，结果忘忧斋的主人失控，整个忘忧斋集体发狂，最后被灭了个满门。”
“我们一家就是见证者。”
“当年恰好处于战乱，所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偏偏无能为力。”
卢师傅说到最后，声音充满了自责。
屠小英听得拳头都捏出声音。
陆凡深呼吸。
把心底的心酸压制下去。
“喝水吗？”
陆凡递来一杯水。
卢师傅喝了一口，问：“你们不奇怪吗？”
屠小英急问道：“奇怪什么？”
“你们应该奇怪的。”
卢师傅说：“因为这个故事，好像跟你们没什么关系。”
陆凡说：“卢师傅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
“是啊。”
“自然不会无缘无故。”
卢师傅悠然起身，走到门口，说：“当年忘忧斋的主人一家被灭门，但那些人自始至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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