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林海想看到的，但已成事实，他也无力回天。
输给秦方六瓶茅台不是关键，关键书这张老脸，前几年接连夺冠，把秦方压过一筹，直到刚才还信心满满要大获全胜，结果转眼就看到猛虎灰头土脸，帮胜利者扛回凯旋的旗帜。
太憋屈了。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林海宁愿不亲自来看这场大比武，对他而言不拿冠军没任何意义。
当然了，换个角度，看到龙牙更进一步变得强大起来，还是很让人欣慰的。
同属一个国家，同属一个民族，有着共同的信仰和追求，不管哪支队伍强大起来都是他希望看到的。
只是……
林海如鲠在喉，曲洋也是一脸懵逼。
“输，输了？”
曲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几乎和林海有得一拼。
作为猛虎的常驻教官，即便只是个“代理”的，他也很清楚猛虎到底有多可怕，放在国际上也是最顶尖的。
猛虎夺冠很正常，这些年在江中鹤指导下进步神速，短短几年压过龙牙，一跃成为最强。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人打败？
尤其还是在江中鹤任教期间。
“谁？是谁打败了猛虎？！”
曲洋呼吸有些急促，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看到林海精彩变换的眼神，又看到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笑而不语的秦方，曲洋仿佛已经得到答案。
“莫非是……龙牙？”
当这个问题问出来，曲洋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因为他看见自己顶头上司的脸皮狠狠一阵抽搐，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拿小皮鞭好好教训他那种眼神，简直太可怕。
曲洋咽了一下唾沫，咬牙道：“对不起，林首长，这是我的失职，是我没……”
“行了，你先下去吧。”
林海摆摆手，他不想听到什么主动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话，那没有任何意义。
输了就是输了。
认输不丢人，认不清现实，到处抱怨才是最丢人。
吃一堑长一智。
龙牙这次胜过猛虎，看他们表现就知道是得意忘形，只要猛虎继续努力，下次一定能找回场子。
都是两只胳膊两条腿，谁不如谁？
“林教官，人带来了，我可是拉下这张老脸为你作担保，可不能发生什么意外。”
按理说毒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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