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发这个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出头,一张国字脸,看上去颇有几分威仪,尤其是配上他那双鹤眼,着实能算得上是气度不凡,乍一看真有几分高人风采。
“我就是张进发,听说你找我?”
这应该是个疑问句,但从张进发嘴里说出来,语气却显得异常笃定。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出来,这家伙早就知道我是谁。
想想也是!
既然都做局坑我了,能不先查查我是什么人吗?
就算有些东西查不到,但最基本的资料,比如我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只要肯去查,以现在这时代的技术,想知道这些,并不难。
只要有钱,就一定能查得到!
“别装蒜了,我是秦昊。”
朝着左手边向前十三米处的草地那边一指,我也不废话:“陈渺渺的生基是你给她种的,也是你给她用了借命法,强行借走了白玲的三十年大运,本来你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但你借我的手给陈渺渺动刀,让这个女人开始行大运,现在这笔因果债算到了我头上,你没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
“呵,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说什么?”
负手而立,张进发笑着摇起了头:“出来混,技不如人,你就要认栽。”
“如果我不想认这个栽呢?”
“那咱们就过两手,看看谁更有手段了呗。”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这句话,我伸手往后腰上一抹,下一秒手里就多出了一把长一尺六分的短剑。
剑身清冽,泛着一抹青黑之气。
这把剑,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
在寻常人看来,只是一把短剑,但在像我和张进宝这种从事特殊行业的人眼里,这把剑却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
色泽青中泛黑,这种冷黝黝的光泽,是因为它沾过很多人的血,煞气深重。
“哎……秦兄弟,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动刀动枪的……”
看到我拿出这把剑,张进发明显也是给吓了一跳。
或许他是没想到,好歹这个行当也算“比较文明”,但我会直接二话不说的亮刀子吧。
犹豫了几秒钟,他对我说:“秦兄弟,这次的事情,我确实做得有些不厚道……要不然这样,我也帮你种一次生基,替你再夺一个人的运势补益自身亏空,你看怎么样?”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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