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顾辛烈那把跟随了我们出生入死的雪白骨刀竟然硬生生被那人面猞猁咬断了。
此时,人面猞猁脸上的灰色短毛全都竖了起来,呲着那匕首长短的锋利牙齿。
它怒吼了一声,这个时候,就算在角落里,我也闻到了那股从它嘴里冒出来的腥臭味。
顾辛烈抿着嘴唇也不说话,黑色的古朴长刀悍然出鞘,直接朝着那人面猞猁的嘴唇横划了过去。
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王蒋干又是立刻见缝插针的甩出一支袖箭。
不得不承认,王蒋干玩的这一手简直出神入化,那短箭说巧不巧的再一次击中了那人面猞猁的另一只眼睛。
那人面猞猁现在近乎癫狂了,疯狂的大吼大叫,然后不断地挥动着爪子攻击着四周,那两旁的干尸直接被它一具具的撕成了碎片。
双目失明,嘴唇被横向割了一刀,这人面猞猁此时所受到的痛苦不言而喻。
也就在它因为这股疼痛感而胡乱攻击,不停发出吼叫的时候,顾辛烈一刀送进了它的胸腹之中。
黑色的长刀插进心脏里,随即拔出、入鞘、转身,一气呵成。
而在顾辛烈的身后,那人面猞猁哀嚎一声,随后胸腹处迸发而出一片乌黑色的血液,宛如喷泉一样。
终于,那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蛮兽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我的脑袋一阵胀痛,就仿佛是针扎一样,根据前面几次所总结的经验,我知道,姬澄雪出来了……
不过我没并看到那抹惊艳如斯的大红袍,那胀痛感也只停留了一会。随后我捂着额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甩了甩脑袋说:“那人面猞猁挂了?”
“恩。”顾辛烈点了点头,但眼睛却还是盯着手里那雪白骨刀的半截残刃。
“顾少,这刀是护主而断,也算得上死得其所了。你也就别太过意不去了。”王蒋干拍了拍顾辛烈的肩膀,给予安慰道。
据王蒋干自己说,从他跟着顾辛烈开始,顾辛烈就只有一把刀,那就是腰上别着的那把黑色长刀。顾辛烈向来爱刀如命,基本是刀不离身,据他自己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人死不丢刀。
这雪白骨刀是顾辛烈的第二把刀,想来感情肯定很深。毕竟就在我眼里看着,这把刀也陪了顾辛烈闯过了不少死关。
好在顾辛烈也不是矫情的人。用纱布把两截断刀缠的结结实实的,然后放进包里,说是等到回了天台再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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