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进入乾清宫时,朱四正趴在桉桌上,双手撑着脑袋,整个人郁闷不已。
唐寅和黄锦站在一边,也不知该怎么劝,君臣间就这么安静对立着,相顾无言。
“朱浩,你来啦。”
朱四看到朱浩进门,心情也没见好到哪儿去,甚至都没有坐直身体。
朱浩拱手:“臣朱浩,参见陛下。”
“行了。”
朱四道,“朕听唐先生说了,你早预料到可能会遇到今日境地,却没提前告诉朕……其实你不必隐瞒的,朕早就知道这群大臣的尿性,他们做出什么事朕都不觉得奇怪。”
言语间,朱四倒不像之前那么愤怒和丧气,好像“看开”了。
朱浩道:“恭喜陛下,大获全胜。”
“嗯?”
在场几人,全都以大惑不解的目光望向朱浩。
朱四也是蹭地坐直了身体,用打量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朱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期待。
张左问道:“朱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浩道:“从结果来看,好像我们失败了,之前推进的西山开矿,还有煤矿拍卖事宜,都没了下文,等于是说被杨阁老全面阻止,但站在全局的高度,陛下却赢得了人心,掌握了主动。”
朱四本来期待挺高的,闻言不由气恼:“什么人心啊,朕不稀罕。朕要银子!”
朱浩摊摊手:“张公公,你路上不是跟我提及散朝后,有关杨阁老之事?你不如告诉陛下。”
“啊?”
张左先是一怔,随即想到什么,恭敬对朱四道,“陛下,是这样的,散朝后,杨阁老出了大殿,摇摇晃晃人差点儿没跌到晕过去,但除了内阁几人上前相扶,别人看到都冷眼旁观,没有一个过去叙话。”
朱四不解地问道:“这算什么?”
唐寅听出一些端倪,眼神中多了几分光彩:“陛下,其实杨阁老自己也认为,他失败了。”
朱四道:“他失败了?明明把朕都限制住了,这还叫失败?”
朱浩语重心长:“陛下,有关朝堂上的事情,张公公已对臣言明。杨阁老在朝会上表达的意思,是朝中大小事务,不能由陛下一人做主,需要君臣群策群力……但他所做所为,却恰恰违背了这一点!”
“我……朕不懂。”
朱四继续摇头。
朱浩道:“杨阁老以极端的方式,阻止陛下在西山开矿和拍卖煤窑,他何曾想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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