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她们还那么小，周济民当然不会让她们离开京城。
除非丁秋楠也愿意离开协和医院，那周济民很乐意把她调去六四小城那边当医生。
不过，一旦离开京城，想要再回来，可就有点困难了。
并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必须以身作则，否则难以服众。
吃过早餐，陪着孩子们做完早课，周济民这才出门去找吴清了。
后者既然是有名有姓的人，那就很容易找到。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当他来到东城公安局的时候，愣是没有见到人。
东城公安局里没有多少人，看门的大爷还是一位没有牙齿的老爷爷，听老爷爷自个儿说，他是十多年前，参加北方战斗的退伍士兵。
“老爷爷，我是很尊敬您这些退伍士兵的，但是，您能不能告诉我，吴清他到底去哪里了呀？”
门口处，周济民有些无奈地说道。
老大爷有些失聪，说话还慢吞吞的，但是力气不算小，身子骨还算硬朗。
所以，周济民相信对方肯定是退伍兵，估计还参加了抗战、解放战争等战役，可以说是百战老兵了。
不过，老大爷总是答非所问，让他哭笑不得。
公安局内，除了几个文职公安之外，其他人都出去忙活了。
大上午的，就那么多事情，连吴清这个明显是公安局领导，都奋斗在第一线，看来业务繁忙啊。
见老大爷还在说他自个儿的光辉事迹，周济民打算再听十分钟，如果对方还不说，他就走人了。
不过，他还是幸运的。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外面就来人了。
一辆小轿车，身后跟着两辆解放牌汽车，缓缓驶入公安局。
“喂，同志你在这里干嘛？来报桉的吗？”
解放车跳下来一个公安，径直走到周济民和老大爷面前问道。
“我是文津街航空科技办公室的周济民，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来找胡清胡主任的。”
周济民掏出自己的工作证，站起来递给对方。
鲁靖元并不在他旁边，他也没有回文津街汇报工作，毕竟按理来说，他现在还没完成工作呢，所以没有去文津街那边。
之前，他离开京城的时候，鲁靖元就被他打发回文津街了。
反正鲁靖元经常被打发，也已经习惯了。
要不然，像今天这样的事，其实不需要周济民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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