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呀？”
“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想赚你们的钱吗？”
哗。
林凡这话落地，现场修士看向林凡的目光中，充满了不甘心和后悔。
他们在这一刻，又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不应该花这个钱的。
毕竟与其这东西不是一劳永逸，还需要持续付费，他们还不如赌自己的运气呢。
现场那么多的人，倒霉蛋总不能是自己吧？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修士，他们大多数都算是中产阶层的。
他们平时家里不愁吃喝，闲暇时还能去勾栏听个曲！
但现在因为这一百万买了个有效期只有一个月的神水，这对于他们来说，影响力是最大的。
哪怕林凡此刻吃惊的询问他们，怀疑林凡赚他们的钱，好似很真实。
但他们就是觉得林凡就是赚他们的钱了。
所以不少虬龙王的忠心下属，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虬龙王，那姿态很明显就是在提醒虬龙王帮他们想想办法，出出头。
毕竟一个月一百万的神水，这可是不得了的一笔支出啊！
虬龙王在感受到下属们那期待的眼神后，他也觉得林凡有些过分了。
毕竟他刚刚输了一百个亿神格，他现在虽说不算是穷人，但一个月一百万的神格，还是让他进入了一个入不敷出的恶性循环当中。
所以虬龙王这一刻在万众期待下，深吸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子，再度开口讪笑道，“独孤公子，您怎么会赚我们的钱呢，只是我们想问问，如果咱们后续不服用这神水……”
虬龙王话说到这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他话里的意思，他认为独孤仇应该是听得懂。
所以他完全不用继续去说。
而林凡听着虬龙王的这个问题，心里都快笑开了花。
现在虬龙王的姿态，就跟那些去医院求医的患者是一样一样的。
明明很想活，却根本接受不了高价医疗，其实自己也知道吃那些抗癌药或许真的有效果。
但那天价药品，却让他们总是认为少吃或者不吃其实应该可以有效果的。
所以面对这种人群，林凡也想学那些黑心的医生一样，不逼迫。
让病魔来让患者去自我选择。
“当然没有问题啊，你是不是傻？！”
“刚才不是你跟我说，你老婆在外面偷汉子了，你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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