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李川卖完了最后一个品。
卖完之后，他没有着急下播。
他从旁边工作人员手里，拿过来了一个手机，然后对着摄像头道：“大家再给蛋蛋点点关注，很努力的一个小姑娘，长的还这么可爱、这么漂亮，对吧？”
“就是这个刷‘抖音一号’的……来，都给她点点关注！点一点，点一点！”
“观众席上也可以看到，她就在榜二……”
“观众席在哪？来，我教你……点开直播间右上角这个人数，就是这个……弹出来一个列表，第二个，诶？现在成榜一了，第一个啊第一个，第一个才是她，名字就叫蛋蛋，这里还有她的头像……点开，把这个红色的按钮，点一下……”
“以后，蛋蛋会经常给大家直播的……大家也可以关注一下三木网络的官方直播间……来，官方直播间也刷点礼物。”
“看到没，这些刷礼物的，都是三木网络的官方直播间，大家给这些账号点点关注。”
“观众席我看看啊，它们现在……榜三，轻奢美妆；榜四，生活家居；榜五，山珍海味；榜七，酒水茶饮；榜九，水果生鲜；榜十，运动户外。”
“这些直播间，蛋蛋以后都会去，大家关注一下……”
“不来你直播间了吗？什么意思？”
“哦，我直播间啊，蛋蛋以后还会来的，但是，我不是每周只直播一天么……我平时工作比较忙，没那么多时间，所以每周六只能给大家直播一场。
蛋蛋这边可以啊，她除了每周六跟我一起直播，其他时间，也会给大家直播……就是这几个官方直播间……一共六个，她每个都会去……大家把关注点一下，就能看蛋蛋直播了。”
“另外，蛋蛋有时候也会在她自己的直播间，给大家直播，所以，你们也关注一下她的个人账号，就是榜一这个……”
“……”
点关注这件事，李川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在此前的直播过程中，他每隔三十分钟到五十分钟就会点一波关注，具体的做法就是让账号在自己的直播间刷礼物，让观众看到，或者通过观众席的礼物榜单进行引导。
一共七个账号，前后刷了八次礼物，总计消费二十三万。
这二十三万，都是公司花的钱，其中也包括杨润心的个人账号。
“蛋蛋”虽然是杨润心的个人账号，但它是以公司的名义注册的，所有权属于公司……这种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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