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琬……”楚鹂慢慢俯下身来:“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沈琬看着她冰冷的眼神,不自觉地向后瑟缩。
“如今你尝到了自尊被丢在地上,任人践踏的滋味了么?”楚鹂的手,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很痛苦,很愤怒,觉得自己很低贱,是不是?”
沈琬只觉得脸颊生疼,却不敢动,她的话,更像是带了利刺的铁鞭,抽打在她心上,让她无地自容。
“待会儿,我可以借给你一面铜镜,”楚鹂此刻的笑容,如盛放的罂粟,美到极致,却也危险到极致:“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是怎样被你手中的刀,化成血淋淋的蜘蛛网,然后再……”她的指尖徐徐上移,至沈琬的眼睛:“将这双眸子……剜出来……”
“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沈琬再也承受不住,惊恐地摇头。
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萧覆的声音,屋内的两人都是一怔。
楚鹂望着沈琬,唇角斜斜向上一勾,转身去开门,笑意吟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去上朝么?”
“这几日太累,朝中也无太多事,所以便早早回来休息。”萧覆也同样笑吟吟地回答,然后往里走,看见沈琬,一脸惊讶地问:“皇后怎么也在这里?”
楚鹂不动声色地反手重新关紧了门,回答:“娘娘说她是来求我的。”
“求你?”萧覆表情愕然地反问:“求什么?”
楚鹂淡笑着看向沈琬:“娘娘,要不然,还是你自己说吧。”
沈琬身体一抖,不敢开口。
楚鹂则拉着萧覆,在床边坐下,靠上他的肩膀,半噘起嘴,一副宠妃撒娇的模样:“皇上您不知道,臣妾和太子殿下,在你走后可是遭了罪呢。”
“什么?”萧覆的眼里,这次是当真腾起了怒意:“怎么回事?”
“寿宴当夜,您走后不久,便有人进洛水榭,掳走了允儿,还留书一封,要我于次日晚上,独自赴约以赎回孩子。”楚鹂说得很慢,沈琬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根本不敢看萧覆。
楚鹂却偏偏不放过她,笑问道:“此事的过程内情,皇后娘娘,其实你最清楚,对不对?”
沈琬到了此时,已直打哆嗦,拼命想要为自己开脱:“这不是我的主意,梁姵姵才是主谋。”
“梁姵姵?”楚鹂眉尖一挑,语气夸张:“怎么可能?姵姵与我,情同姐妹,怎会害我?”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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