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又跟老爷子聊了许久，直到傍晚来临，老爷子精力不济，两人才结束了谈话。
不过李阳也没走，而是住了下来，因为有些话题还没有聊完，爷俩准备转天接着聊。
第二天，又是书房。
“这个计划我同意了，记得保密，你先回去吧，我会派人跟你交接的。”
“保证完成任务！”
“臭小子！少给我来这套，赶紧滚蛋！”
“嘿嘿~~”
达成了共识，又成立了一个新项目，李阳心情愉快，也不在意老首长的笑骂，屁颠屁颠的从书房溜出来，开车回家了。
等李阳走了，张一楠又走了进来，坐在老首长身边给他老人家沏了一杯茶水。
“走了？”老首长放下刚拿起的书本，开口问道。
“走了。”张一楠点点头，然后又说道：“首长，您说摧毁日国基地的那人是不是他？”
现代科技，能做到的事情太多了，以华国的庞大实力，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即使是别国机密，也很少能有全部隐瞒住的。
李阳在抢劫日国军事基地的时候，已经被军事卫星拍摄下来了，不光华国得到了情报，其他各国也知道了。
不过，李阳用纳米虫改变了相貌与身形，所以并没有人认出他。
只是未免也太巧合了，李阳刚去了日国，那里就发生了一系列的大事，不是军事基地被毁，就是天皇宫被炸，这也太巧合，太让人疑惑了，所以张一楠才有此一问。
福尔摩斯不是说过么，当你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后，留下来的东西，无论多么不可思议，但那就是事实的真相！
再加上李阳在游轮上显露出来的能力，综合起来，张一楠更有理由怀疑是他了。
“是他，或许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老首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的工作不是要刨根问底，找出真相，而是要明白，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对国家来说是好是坏。”
“...应该是好的吧，在交易强化药剂的时候他就说过，要把最好的东西留在国内，而且就以他的年纪和能力来说，也很有助于国家的发展。”思索了一下，张一楠说道。
老首长再次一笑，又看了张一楠一眼，才说道：“继续关注他吧，现在就下结论还太早了。”
“是。”
张一楠回道，见老首长摆摆手，她就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不过刚走了两步，她就又停了下来，开口道：“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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