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养了五年的狗 被她爸爸杀了吃。

疫情的时候不是不能出去嘛 感冒了去药店也买不着药 正好老婆的哥哥感冒了。

她爸爸寻思着给儿子补身体 当时正好我和老婆出去领菜 老婆难得出去 拉着我在楼下偷偷逛了半小时透气。

结果回来的时候狗就被剁了 一块块的装在盆里 狗头被丢进了垃圾桶。

老婆当场崩溃大哭 说你把我的球球杀了 球球就是那狗的名字。

他爸说早就该杀了 这狗自从搬来新家 每天晚上都叫 叫了整整两年 老婆根本管不好它 自己反正是早就想把狗给宰了。

其实球球晚上爱叫这件事 我们是真想过办法。

戴嘴套 戴防叫项圈都试过 每次球球叫了以后被电都嗷呜嗷呜的 老婆就心疼地抱着它哭 让它千万别叫了。

可球球仿佛经过训练一样 自从搬来新家 它就会跑到大门口 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叫 一直叫到凌晨一点 叫足两个小时。

大舅子就站在我们旁边笑 我就问他杀狗的时候有没有拦着?

他说自己不仅没拦着 还帮忙按着。

后来球球挣扎得厉害 他就好像杀鱼一样 把球球举起来往地上砸了两下 球球立马就动不了 然后他们就开始杀狗。

他故意说得特别详细 老婆当时就忍不了了 站起身大吼骂她爸和哥哥是人渣 然后跑回自己房间哭。

结果大舅子还不乐意了 让老婆为自己的言行道歉。

我更加恼火 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条狗是她从小养的 他却说那又怎么样 谁让你们管不好狗 每天晚上叫。

我不想和他吵架 就回房间去安慰老婆。

大舅子故意在外面说一些很伤人的话 我很想发火 但我因为疫情封路寄人篱下没地位 只好捂着老婆的耳朵让她听不见。

老婆哭了很久 最后哭得太累睡着了。

我想着球球也有要哭的感觉 也不敢惊扰了老婆 就自己偷偷抹眼泪。

一直到深夜 我还难以从球球被杀害的阴影里走出来 结果忽然听见外边有动静 好像是响起了狗叫声。

那狗叫声特别像球球 就是听着比以往弱很多。

老婆也在我怀里醒了 她擦着眼泪 说好像听见球球在叫她。

她有点神经质了 爬起身往外跑 说球球回来找她了 就往外边跑。

我也觉得纳闷 跟她一起去了客厅 打开灯后外边空荡荡的 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特意看了看时间 是到晚上十一点了 那就是球球平时叫的时间。

老婆又继续哭 狗叫声也时不时响起 我觉得可能是楼下的狗在叫 就抱着老婆说睡吧 她不肯睡 一直跟我说球球的事情。

到了晚上一点 那狗叫声又不响了。

我陪老婆聊到天亮 出房间的时候 岳父还在厨房里忙 他见到我们出来 很稀奇地说我们今天起得早 还知道帮忙把垃圾给丢了。

但我们哪有丢垃圾呢 我一直都在房间里陪老婆说话。

岳父就指着垃圾桶说狗头、骨头、狗皮都丢了 垃圾桶里干干净净的。

一说这事儿 老婆又哭 但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 就又逃回自己房间。

我寻思着应该是她哥哥丢的 就去哄她别难过了。

没了球球 老婆一整天都不肯吃饭 我心疼得厉害 我就说球球虽然死了 但家里不是还有咩咩吗?

咩咩是我自己家养的猫 老婆也特别喜欢它 我说你要是饿瘦了 等路上解封回去 咩咩就不认识你了。至少让我带你去楼下的小卖部买点零食 看看店里还有什么存货 也陪你去逛逛。

老婆就同意了 和我出去逛了一会儿 特意在不被防控人员发现的情况下 偷偷看了下小区里平时遛球球的地方。

回到家以后岳父就骂我们 说买这么多零食回来 他说零食包装上会有病毒 要我们赶紧消毒。

我就和老婆回房间了 想着先把一大袋零食塞进床底下 我们的床是带收纳的那种。

可当我把床垫掀开 老婆打开了木板 她当时就傻了。

我们的床底下竟然放着一条狗的尸体 可不就是球球吗?

球球骨瘦如柴 那狗头就盯着我们看。

我把它抱起来 这分明就是一具狗尸 里边的肉和内脏都没了 抱着特别轻 就是一条狗被重新组了起来。

我他妈当时就气炸了 直接冲进大舅子的房间 这家伙还在睡觉也没锁门 我扑上去抓着他的头发 抡起拳头往他脑袋上砸。

我砸了一下又一下 大舅子被我砸醒 他不停地挣扎大叫。

岳父看见我在打他儿子 也冲进房间打我 他拿着扫把往我脸上怼 让我脸上火辣辣的。

我就不管岳父 使劲地打大舅子 还骂他变态 杀了狗还来虐待我们。

但我让大家失望了。

我打不过大舅子 他常年在车间工作的 我常年坐办公室的 根本没机会锻炼。

三两下的功夫 我就被他反过来按着打 最后老婆急了冲过来咬着他的脸。

岳父一个中年男人 当时哭得嗓子哑了 他说家不成家了 就为了一条狗。

我被大舅子按着打 还要大骂他不是个东西 岳父就拿扫把往我嘴巴里怼 说滚出他的房子 从哪儿来的就滚哪儿去。

然后他直接坐在地上哭 说家给你这外人搞没了 这样动手以后一家人还怎么见面。

接着他骂我老婆不是个东西 为一条狗生这么大气 都说了赔给她还不领情 不懂得将心比心。

大舅子按着我 抽我耳光 问我为什么来打他。

我说你他妈傻逼 把狗重新装一起放我们床底下 我不只要打你 等解封了我要叫人弄你。

大舅子说瞎扯 他没干这事儿 老婆就把球球抱过来。

结果大舅子说他真没干这事儿 不信的话可以看监控。

岳父家里是有监控的 不过只监控大厅 因为这房子是法院拍卖买来的 刚买的时候很多人劝他不要买法院拍卖的房子 他不停 说这房子便宜。

结果经常有老房主的债主来闹 还会砸门 岳父害怕就装了监控 总要和很多人解释 说这个房子换主人了。

我看大舅子恬不知耻 就同意打开监控 还说老子今天要是错怪了你 老子他妈跪下来给你道歉。

于是我们就打开监控 可当监控画面出现的时候 我和老婆却傻眼了。

监控画面显示晚上十一点 我和老婆从房间出来了。

那时候我们应该是去找狗叫声的来源 但我们却是走到了垃圾桶旁边 把垃圾倒了出来。

我俩就那样坐在地上 拼接球球的骨架。

大舅子脸色越来越冷 他把视频快进 我看着视频里的我和老婆把球球拼接好 又披上狗皮撞上狗头 抱回了自己房间。

岳父骂了一句我日你妈 扇了我两耳光 强迫我跪下来给大舅子道歉。

大舅子也没放过我 他用力地踹我的脚 要我跪下来 还骂我栽赃陷害是个小人。

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干过这事儿 我说昨天我听见球球好像在叫 只是出来看看。

大舅子说叫你妈 昨天根本没狗叫。

老婆也说听见球球叫了 昨天晚上真没干这事。

这个事情就闹得很僵 最后岳父告诉我 他的原话是说等解封了你他妈就滚蛋 以后我和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老了不用你们养!

然后他愤怒地拿起球球的尸体 直接砸进垃圾桶里 拿出去丢掉了。

我和老婆呆呆地回了房间 都觉得这件事情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脸上被扫把刮出很多伤痕 火辣辣的厉害。

这天晚上 我们倒是没有听见狗叫了。

我被打得浑身都疼 又疼又累 老婆也哭了一天多很疲惫 我们就一起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我俩走出房间却傻眼了。

大舅子和岳父都在调监控 桌上放着球球的尸体!

我问他们咋回事 大舅子让我别说话 然后打开监控看。

监控里显示 昨晚的晚上十一点 大舅子的房门打开了。

他离开了家 十分钟后抱着球球的尸体回来了 还仔仔细细地给它擦干净。

大舅子放完视频 然后问我们昨晚有没有听见狗叫声 我们都摇头说没有。

岳父就说邪门了 这狗成精了 要把一家人都变成神经病。

发生这种事情 要说我心里不慌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他妈怕死了 就怕自己得梦游症了。

岳父絮絮叨叨骂着球球 我和大舅子就来回检查监控 把这两个晚上的监控反复播放。

我看着看着 忽然觉得不对劲 说等一下。

时间是球球死去的第一晚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整。

当我们房间的门被打开 我死死地看着门口的地毯。

我问大舅子能不能放大 他打开电脑操作了一会儿 又看了看说明 还是搞不懂。

我拿过来操控了一下 很快就搞懂了 然后把画面放大了。

地毯不对劲。

我和老婆出来的时候踩在了地毯上 可那个时候 地毯上凭空出现了一个脚印 看着好像是往房间里边走。

我和老婆出来了 却有一双脚往房间里走。

这一幕让我毛骨悚然 那是什么东西?

岳父骂我们别再看了 看这些东西没意义 就不该杀那条狗 邪门得很。

我没有理岳父 而是从厨房里拿出淀粉 铺在了三个房间的门口。

我告诉他们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别踩到面粉了 关门的时候也要轻轻地。

岳父受不了这气氛 他恼怒地带着球球的尸体出去了 说要在外面把这条狗给烧了 免得狗回来害人!

事情到这个地步 老婆哭不出来了 只会在我怀里怕得发抖。

过一会儿岳父回来了 他说球球的尸体已经给它烧了 这狗没法再回来害大家。

我们轻轻地关门 岳父却根本不当一回事 直接将门用力关上 弄得淀粉到处都是 还大骂了几句脏话。

我只好又在他房间门口铺了淀粉。

晚上的时候 老婆很害怕。

我也怕。

等十点多 大舅子来敲我们的门了 他说先不和我打架了 这事情有些邪门 我们不如就在这等到半夜。

于是我们在房间里等着 等到晚上十一点 也没听见狗叫声。

大舅子突然说从搬过来的第一天起 球球就都是在半夜子时开始叫 那是最邪门的时候。

老婆很害怕 让他不要继续讲 于是大舅子就起了身 说去看看他爸的门口。

结果一打开门 他急忙让我们赶快出来。

我们赶紧出门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看到的情景。

岳父房间门口那平静的淀粉 突然沾上了一个脚印。

那脚印就这么在我眼前凭空出现 我们赶紧打开了岳父的房门。

岳父还在房间里打呼噜睡觉 老婆冲进来大吼大叫 嘴里喊着滚出去 赶紧滚出去。

岳父被吵醒了 他嘟哝着让我们别大半夜乱叫 是不是又发神经了。

我担忧地问他有没有事 他说没事 就是暖气温度太高 热得睡不着 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他走到窗户旁边 把窗子打开了。

一阵凉风吹进来 岳父却突然将脑袋往前探 他背上的衣服诡异地被揪了起来 嘴里恼怒地说你们干吗呢别推我。

下一秒 他就被丢出去了。

我睁大眼睛 他不是自己跳出去的 他分明是被丢出去的!

大舅子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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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冲出去抓岳父 幸好我们楼下的人装了防盗窗 岳父摔下去后先是砸在防盗窗上 然后身体就往下滚。

他不断地往上爬 可却掉得越来越快 大舅子急忙伸出扫把给他抓 但那扫把手滑 渐渐从大舅子手上滑下去。

大舅子急坏了 大叫着爸爸 爸爸。

其实就那几秒 我的脑子却转得比什么都快 赶紧扑到地上双手沾了淀粉 然后回来抓住了扫把。

正巧那扫把从大舅子手里滑出去 却被我给抓住了。

淀粉给我带来的摩擦里很强 而岳父抓的是扫把的另一头 不容易滑落。

他膝盖使劲地往防盗窗上撞 隔着秋裤都被撞破了渗出血来 大舅子赶紧也回去抓了淀粉 和我一起把岳父扯了上来。

扯上来以后 岳父腿软地坐在地上 突然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那嗓子哭得特别哑 说自己差点就死了。

老婆和大舅子也一直哭 他们都被吓坏了 也许因为岳父不是我的父亲 我没哭出来。

大舅子哭着跟我说谢谢 他说我救了他爸爸 以后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我。

说着说着 他还给我下跪磕头 说要把我之前跪的十倍百倍还给我。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 今天这事儿太怪异了。

我们正在讲话 老婆却突然尖叫起来。

她的衣服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使劲地把她往外面拖。

我急忙扑过去抓住她的脚 结果我的身体也被拖行着 那看不见的东西立即特别大。

我和老婆被拖到了厨房里 老婆的脑袋被按在砧板上 厨房的菜刀飘了起来 直接就朝着她的脑袋剁!

我哪里能让老婆出事 正要爬起来帮忙 岳父大吼大叫着冲过来 双手抓住菜刀 愣是不让那菜刀落下来。

老婆哭着在喊救命 我将她扯了回来 此时大舅子也跑来了 我们把厨房的刀都抓在手里 吓蒙了看着四周。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喘息声和老婆的哭声。

我们这样死死地熬着 我都记不清时间有多久 只觉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知过了多久 我看了看时间 发现我们熬到一点多了。

屋里完全一副没动静的感觉。

老婆这时候哭起来了 她说养了球球五年 前三年从来不叫的 自从搬过来这两年 球球每天都在叫 它是在保护我们。

就连它现在死了 也保护我们逃出去不被伤害。

她哭着说狗护主这句话 讲得一点都没错。

我很明白老婆的意思 她是想说这屋子有脏东西。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闹鬼。

岳父抓着菜刀 让大家先去休息 可我们哪里敢睡呢?大家就坐在一起说话。

我问岳父这房子以前发生过什么 他摇头说啥也不知道 只知道房子的主人有债务纠纷 被法院拍卖 于是他买下来了。

大舅子说天亮了去问问邻居 邻居在这儿住了好多年了 虽然没打过交道 但问一下也是可以的。

我们就等到天亮 然后去敲邻居家的门。

邻居很有防护意识 估计是隔着猫眼看我们 问我们有什么事。

我说我们都戴着口罩 我们不进你的屋 能不能和你聊聊。

邻居问我们聊啥 我们就说房子以前的主人是谁 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邻居总算把门打开了 那是个老太婆 她也戴着口罩 和我们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告诉我们 房子以前是一对夫妻的。

那丈夫好赌 欠了很多高利贷 闹得债主天天来上门 而他就逃出去躲债了 一躲就是七八年。

结果两年前他偷偷回来过年 谁知道一位债主得知了这个消息 直接带人上门打他 两边闹得很凶。

结果那丈夫耍无赖 他把菜刀给债主 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把我杀了嘛 我用命抵你的钱。

他本身就是想耍无赖 把事情渡过去。

可问题就在于 他是个下三滥 那债主也是个吸毒的下三滥 来的时候刚吸过毒。

那债主拿了刀说好 那我就要你的命。

然后他真把丈夫的脑袋剁下来了 当时所有人都吓傻了 传闻那丈夫脖子被砍第一刀的时候都懵了 当时他人还活着 捂着脖子坐在地上说你怎么真的杀我。

他话刚讲完 第二刀就落下来了。

丈夫死了之后 债主也被枪毙了。

妻子债务纠纷解决不了 房子也被抵债。

再之后 这房子就被岳父买了下来。

我们听了这个事情 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

毫无疑问 我们的房子闹鬼了。

也许真如同老婆说的那样 一直都是球球在护着我们。

岳父就很抱歉地和邻居说谢谢 这两年狗叫吵着你了 从来没跟你道歉过。

可那老太婆却睁大了眼睛 用一种很惊愕的态度跟我们说:「我从来没听你家狗叫过啊。」

我们人都傻了。

仔细一想 球球叫了整整两年的时间 从来没邻居投诉过。

在那个时候 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的。

我们回了自己屋里 岳父哆哆嗦嗦地说要走 我说怎么走?

到处路被封了 根本就走不了。

岳父说可是家里闹鬼。

我说你往外边走 别人不让你出去 你说自己家闹鬼 别人非把你当神经病不可。

我很清楚 这屋子我们还得住下去 因为我们根本就走不掉。

但如果要我们回去住 我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大舅子想了想 忽然说家里不是闹鬼吗?现在封路不是不能出去吗?那我们就两个都占了 拿上被褥睡楼道去!

说实话 我觉得这方法行。

我们一致同意 就先回家补了个觉 本以为闹过鬼的房子会让人睡不着 可昨晚大家太辛苦了 都是回去倒头就睡。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岳父去厨房做了许多吃的 我们又拿上被褥和夜壶 往楼下走了几层楼 直接睡在楼道里。

幸好这屋子里都是暖气片 否则这么冷的天 还真要被冻死不可。

我们都挤在楼道里边 大舅子拿出了手机查看监控 说要看看屋里会不会闹动静。

大家都很好奇 就凑在他旁边看着。

等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 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但我死死看着门口的地毯 亲眼看见上边出现了脚印的痕迹。

我连忙指着地毯说快看。

那地毯确确实实凹陷了一块 说明有人站在上边 但监控里却什么都拍不到。

过了一会儿 厨房里的刀忽然飘起来了。

那把刀缓缓朝着我和老婆的房间飘去 门被轻轻推开 老婆害怕极了 她说要是我们当时睡在里面没走 恐怕就已经死了!

我也是看得心惊胆战。

紧接着 那把刀从房间里出来了 又轮流进了大舅子和岳父的房间 他俩也是一阵后怕。

在发现屋内没人后 那脏东西将刀放回了原位 然后他在屋内进行了一场破坏。

他先是把我岳母的遗照从墙壁上拿下来 狠狠砸在了地上 然后又开始砸烂我和老婆放在家里的婚纱照。

岳父说真够狠的 就是不允许屋内有别人的存在。

这东西在屋内闹了很久 几乎是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闹得我们屋内一片狼藉。

在砸过东西之后 屋里没了动静。

再过一会儿 厨房的燃气灶忽然被打开了。

我们都是一愣 莫非他还要在这儿做饭不成?

可紧接着 厨房的窗帘竟然被扯了下来 直接丢向了燃气灶!

岳父惊得大叫一声 这龟儿子是要把屋子给烧了!

我们三个男的急忙跳起身 大舅子把手机丢给我老婆 然后我们撒开腿就往屋里跑!

万万没想到 那脏东西在发现屋里没人的情况下 竟然会选择烧房子!他自己死在了这屋内 就不允许任何人进这个屋!

这他妈的当然不是房子和人命哪个重要的选择题 我们如果不去的话 那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现在到处封路消防车不好通行 楼里是几百户在家不出门的住户 要是燃起火灾来 多少人将要死于非命 多少家庭会随之破碎!

既然看到了 就必须要阻止!

老婆不敢一个人待在楼道里 也是跟在我们后面追。她抱着手机 对着我们大哭大喊:「他拿着刀站在门口!拿着刀在等你们!」

我哪顾得了这么多 冲到房屋门口将钥匙插进了锁里 随后用左手横在胸前 只要那家伙拿刀捅我 我大不了牺牲自己的左手保住性命 再把他的刀夺下来!

我这不是什么善良大义 而是头脑一热直接就决定去做了。

不能让几百户无辜的邻居跟着我们一起丧命!

我打开门 一把刀果然朝着我刺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 直接用左手去抓刀 那刀划在手上真是钻心的疼 我死死抓着刀不松手 头发也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把我放房间里面拖。

大舅子他们冲了进来 一见到我出事儿了 连忙要来帮忙 我急得大吼让他们先灭火 万一火烧大了 所有人都要死这儿!

我努力想挣脱开那无形的束缚 可这东西的力气比我大太多了 他把我拖进了房间里 随后还将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没开灯 漆黑一片。

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摸索着想去打开灯 又生怕黑暗里被捅一刀 不知道该护着脖子还是该护着肚子。

大舅子在外边大喊问我怎么样 我本来以为自己是不怕的 可说话的时候却直接喊出了哭腔。

我一个大老爷们 哭着说我看不见 我怕是要死在这儿了 你们先把火灭了 别让我死得一点意义也没有。

他说别急 马上让我看见。

突然 他明明在外面的大厅 我房间的灯却亮了。

原来是房间里的应急灯亮了。

大舅子在外边把电闸给关了 应急灯自以为停电 就亮起了灯光。

在亮灯的那一瞬间 一把尖刀朝着我的眼睛刺了过来 在我的视线里不断放大。

我吓得急忙将头往后面一撞 两只手护着脸 结果后脑勺磕到了门。

正常人哪他妈会像什么格斗家 脑袋一侧就把别人的攻击给避开了 正常人的下意识反应都是吓得往后躲!

我后脑勺疼得厉害 那刀刺进了我的左手胳膊 让我本来就受伤的左手更是增添了一道伤痕。

那尖刀没刺中我 又往后拔开 再次朝我刺了过来。

我这次总算是往旁边躲了 尖刀刺进了木板门 而我不知脑子是怎么想的 在大脑空白的情况下 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然后将衣服像网兜一样扑住了尖刀。

成功扑住后 我疯狂地将衣服不断缠绕 全都缠在了尖刀上 这样我抓着也不会受伤 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一口气刚松下来的时候 尖刀却被丢在了地上 我的头发再一次被扯住了 直接朝着窗户拖去!

他是要将我丢下去!

该死 这家伙的力气特别大 我根本就挣脱不开!

我感觉身体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直接就朝着窗户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 我人被砸在了窗户上 但是玻璃没有破 反而是我自己被砸得不轻 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 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大舅子和岳父冲了进来 他们看见我身上这么多血都吓坏了 连忙护在了我身边。

老婆不在这儿 应该是他们让老婆躲起来了。

岳父问我怎么样 我哆哆嗦嗦地说没事 好不容易才爬起来 三人都是警惕地看着四周 大舅子赶紧把那把尖刀拿了回来。

他说忍着 快到一点钟了 那脏东西一点钟就走了。

我们都很害怕 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好不容易熬到一点 屋内果然什么动静都没了。

我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 此时老婆也跑进来了 她抱住我问我要不要紧。

在放下松懈的时候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哭着跟岳父说刚才我被砸玻璃上了 你家玻璃的质量也太好了 不然我肯定没命。

岳父说那必须的 好歹住得这么高 总不能像电影里那样 撞一下就碎了。

他走出房间去打扫屋子 大舅子则是拿来家里的应急箱 帮我处理伤口。

那毕竟是家庭医用箱 也只能简单消毒包扎 他很仔细帮我看了伤口 说伤得不深 没必要去缝针。

我很怀疑他的话 因为他根本不是学医的 就说了句我觉得要去医院缝针。

他问你现在敢去医院吗?

我想了想觉得不敢 就决定先忍着。

等岳父将房子打扫好 天都亮了。

我们凑在一起愁眉苦脸地想办法 这房子必须要有人待着 否则就有可能被烧了。

但我们又如何与那脏东西对抗?

老婆忽然说她有办法 她在楼里有认识的姐妹 那姐妹养了两条金毛 她想去借一只来。

我们连忙说好 狗可以把脏东西挡在外面 要是能弄条狗来就太好了。

老婆就赶紧去了 幸好她跟那姐妹关系不错 疫情期间人家也愿意开门 还真把金毛给借来了。

这金毛叫少尉 看着高大威猛的 而且她那姐妹特意训练过金毛 听得懂一些指令。

我们一晚上都累得不行 借来金毛之后又是倒头就睡。

少尉很乖 虽然是在陌生家里 却不会叫唤 因为老婆常去那姐妹家里玩 跟少尉有些熟悉。

高大威猛的少尉 给了我们很大的安全感。

到了晚上 我们吃了点东西 都特别紧张地看着大门口。

少尉就坐在客厅 哈赤哈赤地喘着气。

时间 到了晚上十一点。

原本乖巧的少尉明显有了变化 它忽然站起身 局促不安地在原地转圈 正当我们以为它要吼叫的时候 它却做了一件我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它竟然发出呜呜求饶的声音 随后窜到了房间里 躲在了角落。

那样高大的金毛 此刻竟然还没球球有用!

老婆忍不住地说:「狗忠心护主……可我们不是它的主人 它不会护着我们!」

这一下 我们才预料到事情有多麻烦!

少尉是别人的狗 可不是我们的 它没有义务保护我们!

我急了 连忙从厨房拿来淀粉 洒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我们就躲在淀粉中间 死死地看着四周。

一个脚印 凭空出现在地上 这次是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急得将菜刀往前面乱砍 却什么都被砍中 反而被提了起来 感觉自己在空中飘浮。

岳父和大舅子连忙把我扯了回来 大舅子急了大骂:「我草你妈 我死了也是鬼 我怕你妈个卵!」

动静又没了。

我们警惕地防御着 而这个时候 厨房里传来了异动。

却见厨房的点火器缓缓飘了过来 那点火器点燃了桌布 桌布也熊熊燃烧起来。

一个人影 缓缓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原本在灯光下 我们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可在火光下 却看清了。

那是一个没有头的身体 上边的伤口清晰可见 还流着血。

可当血液滴在地板上 却什么也看不见。

是那死去的丈夫!

岳父哪里肯看着自己辛苦买来的房子被烧 他急忙扯来桌布把火踩灭 可那无头鬼魂却拿着点火器 朝着阳台走去。

他是要点燃窗帘!

我他妈……

我尝试着跑过去拿菜刀劈他 我也真的砍中了 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身上的伤痕 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我算是明白了 我们是人 他是鬼 我们根本就没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个时候 那无头尸体放弃了点火器 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的力气很大 竟然把我给提了起来!

我双腿不断乱蹬 视线开始迅速模糊 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有一种恨不能要吐的痛苦。

老婆急了 连忙上来动手 可饶是她怎么拳打脚踢也没有用。

这时候大舅子抢过点火器 尝试着拿火去烧他。

突然 那无头鬼混好像很害怕一样 直接就放下我躲开了!

我摔在地上 痛苦地咳嗽了好几下 又难受地吐了起来 把晚饭都吐在了地板上。

老婆把我扶起来 哭着跟我说:「他怕火!他怕火!」

我们急忙躲在大舅子身旁 火光可以帮助我们看见他 而且火焰似乎会对这个家伙造成伤害 否则他就不会这么怕了。

岳父拿起椅子往地上砸 他把椅子给砸破了 然后拿了椅子腿给我 自己又拿椅子腿去点燃 却怎么都点不燃。

我急忙说我来 然后脱下衣服 包裹在了自己的椅子腿上。

但我知道这样是来不及点燃的。

我抱着椅子腿 迅速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打开抽屉拿出ZIPPO打火机的燃油 把燃油使劲往衣服上面挤。

正在挤着 大舅子突然对我喊:「朝你去了!」

我吓得一哆嗦 差点没把椅子腿掉地上。

这房间里没火光 我啥也看不见 赶紧就拿出打火机点椅子腿。

火光瞬间出现 在出现的那一刻 无头尸体紧贴着我!

我条件反射地将燃烧的椅子腿扑向他 这东西俨然变成了一个火把。

无头尸体不停地后退 非常惧怕我的火把 他一路逃到了大厅 而我挥舞着火把 对他大吼:「来啊!你他妈来啊!」

他躲在远处 虽然他没有脑袋 但我就是有一种他在盯着我看的感觉。

我鼓起勇气 让老婆他们后退 然后一个人举着火把 朝着他步步逼近。

我一边走 一边吓得尿了裤子。

我是真的很怕 但我的老婆就在旁边 我必须保护好她!

我尿着裤子走路 感觉裤子湿哒哒的 而随着我的逼近 那无头尸体也在后退。

他诡异地退到了门口 那门明明是关着的 他的身体却诡异地穿过了大门 出去了。

我看了眼时间 十二点半。

都还没到他以往离开的时间。

我们又重新躲在一起 用火把对着门口 熬过了这半个小时。

等一点的时候 我们全身都软了 坐在了地上喘气。

老婆抱着我哭 说你好勇敢。

我有点不好意思 说我身上骚 别靠近我。

她说不嫌弃 然后就抱着我哭了很久 一抽一抽的。

我有些尴尬地举了举火把 说以后的日子可能要靠它了 就是怕家里东西烧完了没得烧。

岳父说没关系 他天亮就把床板给劈了 能做多少火把就做多少。

天亮后 岳父果真在劈床板了 老婆把少尉送回去后 则是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说有东西要取 让我们自己去取一下。

我们下了楼一看 我才发现竟然是咩咩被带来了。

我问保安怎么回事 他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 让我别靠得太近 然后说是我妈送来的。

我纳闷地给我妈打电话 问她怎么把猫送来了。

我妈说这些天她找了份志愿者工作 在宾馆给人做隔离工作 她是负责送盒饭的。

上班的路上她正好会路过我们家 而她又懒得铲猫砂 觉得屋子里很臭 就把咩咩送来给我了。

我真的是一阵无奈 我本身就遇到了麻烦事 但我也没法跟妈妈说 因为我不想她担心。

于是我只好将咩咩提回去了 帮它摆好猫砂盆 放了猫粮和水。

新环境让咩咩很害怕 但因为跟我和老婆特别熟悉 它就腻在我俩的身边 老婆就抱着它摸 抚慰失去了球球的痛苦。

到了晚上 我知道我们的战斗又开始了。

在十点五十分的时候 我们提前燃烧了火把 将火把对准了门口。

猫是好奇的动物 咩咩看着我手上的火把 好几次跳起来想玩 让我特别无奈 生怕烫到了它。

但咩咩脾气很差 见我不给玩火把 还用爪子抓了我的腿 让我的腿隔着裤子都有了伤痕。

我妈在家根本没照顾它 没给它修指甲 那指甲锋利得很。

我只能说咩咩不要闹 而大舅子跟我说时间到了 小心点。

我赶紧不管咩咩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 咩咩却也不闹我了。

它走到了房门口 睁大眼睛一直看着房门 动也不动 叫也不叫。

我担心咩咩会有事 小心点凑近。

但那个无头鬼魂 却没有出现。

我不敢放松警惕 一直举着火把 等快烧完了就换一根。

可到了一点钟 也没见到那无头鬼魂的出现。

时间到了之后 咩咩回到了我组装好的猫爬架上 它伸了个懒腰 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要我去摸摸它。

第二天 第三天也是这样 无头鬼魂没有再出现过。

每当到了子时 咩咩都会出现在门口。

哪怕它当时在睡觉 也会爬起身出现在门口 死死地看着大门。

我老婆跟我说 以前是球球守护我们 现在变成了咩咩守护我们。

我看着在那坐着的咩咩 我说是啊 为了报答咩咩 不封路的时候就把它带去医院阉了 万一它发情跑出去找母猫不在家 那一家人不是死绝了吗?

老婆难得笑了 她说还有这样报答的吗?咩咩不是人 但你是真的狗。

无头鬼魂 一直没有出现了。

道路解封后 岳父特意带着球球的照片去做了遗照 回来挂在家里 说自己对不起一条狗 希望球球如果泉下有知 可以原谅他。

他对着遗像道歉的时候 大舅子也一直在对遗像说对不起。

之后大舅子抱回了一只小猫咪 细心把它养大。

等新的小猫咪三个月了 也开始跟着咩咩看着门口发呆 虽然偶尔会被咩咩欺负 但终于会看门了。

我们尝试着带咩咩回了家 一直等到深夜一点 大舅子给我们打来了电话 说小猫咪一直看着门 那脏东西没有出现。

这一刻 我们总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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