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毅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和老陆通电话。
“老陆，事情朝着……一种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what？你干了什么？当着姑爷的面勾搭大小姐？觉得自己比他更适合当天鼎的姑爷？”
“不不不，没那么夸张，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很好，只要没干到这个地步，其他的都好说。”
“实际上……”邵毅先道：“姑爷的表现……有点优秀过头了。”
“不明白，优秀还有过头一说么？要么就是优秀，要么就是捣乱的二笔。优秀过头……我觉得过于优秀，而把事情办砸，让一切变得糟糕和不可控，那就不叫优秀，那就是捣乱的二笔。”
“他没搞砸，而且……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知道，总部这边已经接到了你们的电子汇报案，姑爷用几家希望小学成功搞定了巴莱。邵总，我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希望小学我们本来也是要建的，只是现在要改个名字而已。最重要的是，我们合同谈成了，那些孩子可以去漂亮房子里上课。我觉得皆大欢喜。而且巴莱不是说他也会掏钱的么。”
“我担心的不是钱。”邵毅先道：“他好像早就知道我搞不定，他早就知道最后得自己出马。他甚至准备了一个短片。”
“短片是总部帮他准备的。这件事他特地和我们这边沟通过，而且他的本意并不想这么做，他只是在给你兜底。只有在你自己谈不下来，鸭子要飞的情况下，他才会拿出这些筹码出场。”
“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这个筹码？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如果我也知道那个巴莱有个夭折的孙女，我也可以想出很好的办法。”
老陆笑了：“用姑爷的解释就是，‘老子才不希望我们的小学有他们老外的名字挂在上面’。但是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你能签下一个合同，他能成为你的助手，我觉得你应该高兴。”
“可是……董事长会不会认为，姑爷如果不来，我就什么都搞不定？”
“当然不会。”老陆道：“董事长的话是说，没人能确定一定可以把所有生意都谈成。他自己来也未必一定可以拿出打动巴莱的筹码。所以，别想太多。你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何进行下一步。”
“下一步？”
“最新消息，三井那边的总裁要去你那里，她已经和董事长通过话了，很急。她需要立刻和你确定一些合作项目，好像是对她那边有什么……很重要的影响。具体的情况他们不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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