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你知不知道!”屁股一沾凳子晏逆昀立刻开始抱怨。
“是是是,下官该死。”鞠躬道歉的却不是失踪近两天的邹延年,而是算算时间也早该到惠静的覃骁。
晏逆昀皱着眉不大耐烦地说:“行行行,也别下官上官的了,我都说了大家一同出来给皇上办事,就是缘分,大家就是兄弟,没什么官位之分。”
覃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对面坐下。
这是一家茶楼,刚才两人在巷子里碰头以后就近挑选了这里,有供有钱人使用的包间,多给银子什么都好说。
“大人怎么一个人,邹大人哪儿去了?”
“我就在找他呢!”
覃骁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面人,肚子里嘟囔道:“我看你根本没花心思找他。”嘴里却问:“他和大人走散了?”
“也不是,我们不是提前来这儿了吗,他说要多观察就出门去了,结果这一去就没回来。”晏逆昀想到这件事就心烦。就算没给人抓走,好歹也是不见了,自己是个草民人家可是个朝廷命官,回去以后就算老爹不敢打屁股,宫里的那位不好哄的“夫人”难说会不会又一怒之下说出“阉了”之类的话。
覃骁边听边点头,样子非常认真,等他说完了就迫不及待地问:“那会不会是身份暴露了被人抓走……”
“我也这样想过,”晏逆昀打断他,“可是我觉得邹大人比我谨慎多了,我都还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被抓走了。”
“也是哦。”覃骁摸着下巴。
“还有啊,我不是都说了不要和我碰头的吗,你们三队就汇合了执行任务不就好了?”
“大人你说的不是我们三组碰头吗?”
“你笨啊?我走了自然就是四组人马,你们就不用跟我们见面的……你明不明白啊?”
“不明白。”
晏逆昀差点滑到凳子下面去。这都安排的什么人跟他一起出来啊!
“也就是说,”头疼地解释,“我和邹大人只是暗中调查,钦差应该做的事呢你们三组人做了也就好了,有发现我们会暗中和你们联系,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就把我拉过来。”
“哦!”
“还有!就算是我没说清楚,不是还有接头暗号吗?都白说啦?”
“那……遍插菊花少一人,不是我们和他们的接头暗号吗?我和大人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晏逆昀真想立刻把自己掐死,只可惜掐死自己是唯一不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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