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永诚家的皮卡丘没丢,不过的的确确是丢了狗。
三个月大的纯种日本秋田犬,两个星期前才空运过来。连着买狗外带各种费用加在一起,一共十五六万。
洪山区这边有家大型宠物医院,正好在时欢他们所的辖区内。
昨天傍晚,乔永诚带着心爱的小Q过来打疫苗,不料转个身的工夫,狗就没了。刚开始以为是狗自己乱跑,联系院方把附近的录像调出来一看,发现是被人牵走的。
乔永诚最后还总结陈词般反问了两句——
“时欢,如果我是被人偷走了一部iPhone,你说我该不该报案?”
“我的狗可以顶将近两打的iPhone,你还觉得我报案有侮辱警方的嫌疑吗?”
没有嫌疑,十五万绝对算是大案件了!
可时欢当时关注的重点却已经跑去了其他地方。
她记起前几天和朋友闲聊,调侃说自己穷成了狗。现在这一对比,她哪里是穷成狗啊,她是比狗都穷!
人家一条狗顶自己五六年的工资加奖金,还是在没算狗粮的前提下。
她受刺激了,她仇富!并且这种仇富的情绪蔓延了整整一个星期,以至于周五那天,时欢在电话里听说姑妈给她物色了一个高富帅对象时,她差点儿一口气梗死在当场。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贫富差距,为什么贫的那个还是她?!
抱怨归抱怨,不平衡归不平衡。她还是欢喜地应承了下来。
一来,时欢不愿意驳她姑妈的面子。当初她家鲜衣怒马的时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跟着围前围后。后来她爸爸出事了,这些人一夜之间全不见踪影,躲得比兔子还快,就只剩下这姑妈还对她一切如故,一直照顾她到现在;二来,则是因为该高富帅的条件实在是不错。
高富帅是时欢姑妈一个老牌友的外甥。二十八岁,留美海归人士,本人工作不错,家中田产丰厚,父母已经定居国外。将来无经济负担,也无婆媳矛盾。
最关键的一点是,时欢姑妈是个颜控。能入得她老人家法眼,长相肯定不会差。
所以时欢准备先见上一面,再做下一步打算。
约会时间就定在了次日晚上,地点是经贸大厦顶楼的金帝豪西餐厅。
时欢听见“金帝豪”三个字的时候,刚刚淡化下去的仇富情绪又汹涌澎湃了。金帝豪这名字起得土豪,里面东西的价钱也不是一般的贵。一杯普通的矿泉水就百十来块,她一个月工资扣完五险一金也就剩两千多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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