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姜慕星和严雪都愣住了。
严雪都结巴了:“什……什么他已经走了?这么容易?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吗?”
“具体原因不清楚,但人是昨天晚上走的。”
严雪摸了摸下巴,巴掌一拍。
“哈哈,说明我的办法很有效!他这不就是知难而退了吗?”
霍宴憬很给面子地附和:“是的。”
姜慕星皱眉,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严雪一下握住她的手,高兴道:“这下那混蛋走了,以后我们就能回到正常生活了,慕星,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她注视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睛。弯了弯嘴角。
“说得对。”
陆昼在这边浪费了挺多时间,但他总要回归正轨。
她大概是被整出后遗症了,毕竟她能有什么魅力,值得他纠缠不放这么久?
这么想着,姜慕星也放下心,端起手边的杯子。
“谢谢你们对我的帮助,干杯。”
……
榕城。
凌晨三点,寒风瑟瑟。
陆昼一身冷意出现在医院,逮着门口的女人就问:“我妈怎么样了。”
婉茹哭丧着脸,“刚刚抢救成功,但医生说太太情绪躁郁,心结不解,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熬不过两年。”
陆昼蹙眉。
女人哽咽,“少爷,您在太太心里是最重要的,有些事上,您还是多体谅她吧,自从除夕以后,她联系不上您,就一天比一天难受。”
他冷瞥向她,唇角往下得压抑。
除夕那晚发生的事,他知道不可能是白若黎一个人策划,他妈脱不了关系,甚至有可能是她主谋。
他明确态度,不仅是为拒绝白若黎,也是为了断梁晚卿的想法。
就算是他妈也不能控制他。
陆昼看着哭哭啼啼的人,“你说她和白若黎见面以后就成了这样,那白若黎人呢?”
“白小姐来过,刚走不久。”
他冷言:“让她回来。”
婉茹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没多久,白若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一见陆昼就说:“你终于回来了。”
陆昼后背抵着墙,看了旁边的妇人一眼,她识趣走开。
陆昼望着面前双眼红红的女人,“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她僵了僵,“你以为是我说了什么,卿姨才这样的?”
他不答。
白若黎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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