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她毫不犹豫地打开——
外头空无一人。(173)她内心奇怪探头出去张望还是不见任何躲藏的人影。
“我是来告别的。”身后忽然响起声音。
她连忙回头瞧见西门永站在她的屋内。
他穿着一身镶金边的黑衣看起来意气风又俊朗像极那天上山寻她的模样不不是像是根本没有变就连一头束起的长也随着南风飘扬。
“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她直觉问。
“我不告诉过你我要去为弟求药吗?”
“那根本是找死啊!”她不要他去送死啊!
“就算死也没有关系并没有任何人会为我担心受怕而我心中也无牵挂。”
他说得好云淡风清。
“再见了甯愿。”他走过她的身边要出门她却慌张地关上门。
“我无法自己开门你不开门我走不出去。”他的表情流露出困扰。
她用力摇摇头几乎摇到晕了仍然守住门口不肯离开。她哭道:“我不想让你走……可是我好怕啊……”
那屋子是她的心他始终占住一角如果她主动让他走出去他不会再回来的。他无法自己开门是因为他……还是喜欢她吧?
奇异地当这次醒来时她并没有流眼泪。
天色微白她起身换了衣物走到厨房烧了壶水泡茶。
永福居内有点冷清茶博士们昨晚睡在西门府里西门永说好今天带他们去瞧皮影戏却全身起了酒疹而交由西门笑。
她煮了稀粥一块端到内院里。内院的外侧第一间就是西门永的睡房。她怕他还没有醒于是悄然地推开房门。
他果然睡得很沉啊。
昨晚他泡了个热水澡后吃了帖药后浑身仍然痒得受不了跳来跳去像只煮熟的虾子。
她第一次看见酒疹作只觉得他的小弱点真的好多但奇怪的是他在她眼里始终像个坚强无比的男人不曾因为这些小弱点而有所改观。
她小心翼翼跪在床边双肘抵着床缘很孩子气地托腮注视他的睡容。
他的脸红通通的疹子不但在他的脸留迹还沿着他的颈子、双臂到处横行迫使他只能穿着薄衫透凉。
她咬住唇视线落在他饱满的唇瓣上。
她挣扎了一下悄悄地遵从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俯头轻轻碰了他的唇一下随即抽开。
他的唇瓣还是带点酒味有点……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心头有些晕、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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