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173]
每天每天他总是在她未醒之前将她的衣物摆在她床头上趁著天水庄里的人还没有醒来时匆匆上厨房弄早饭然後守著她一整天不让任何人走近她一步。
就算被人耻笑他只会当女儿家的奴才他也从不动摇过他的信念。
保护他的小恩人绝不让她义爹或者天水庄的其他女儿染指她是现在的他活著的唯一目标。
只是……这样的保护还是拉不回以前那个惹人心怜的小姑娘而且……
他叹了口气将温热的水倒进浴桶拉过屏风向坐在床上终年呆的禳福柔声说道:“小姐该沐浴了。”
连喊了几次她才微微回过神愣愣地望著他。
“失礼了小姐。”他抱起她如软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里。“小姐入水了你把衣服脱了吧。”语毕拿出长布扎住自己的双眼耳畔听见轻轻的脱衣声直到接过湿答答的衣服他才退到屏风之後等著。
等待的时间或长或短全赖他灵敏的耳朵听著屏风後的一举一动她从不主动叫他也不主动喊水冷。
这就是她义爹无远弗届的魔力吗?
能够让一个好好的小姑娘变成如此这般已经五年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毁了她美好的一生?
如果她义爹死了就好了!
这个想法瞬间滑过他的心底突地外头的脚步声让他警觉起来。他回头对著屏风之後轻声说道:“小姐我去去就回。”随即快步走出禳福阁。
水月--那男人养的义女之一就在外头似笑非笑地睨著他那种眼神像是“同样都沉沦了你还在那里故作清高什麽”般的令人难堪。
他视若无睹沉声问道:“谁准你进禳福阁?”
“你这个奴才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也不想想你的身分”忽见他的衣衫湿了一半扬眉讶笑:“原来你们在洗鸳鸯浴啊!我就说孤男寡女的躲在里头不见外人连睡觉也在一个房里说是清白谁会信?”
明知她在挑衅心里仍是不由自主地狂怒起来他咬牙道:
“小姐只是个孩子你这样说她不免太过分了!”
“都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还算是孩子吗?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天水庄之内男盗女娼的义爹怎能容许?”
他一愣还没有从禳福长大的事实里回过神来忽闻门外传来一声:
“水月小姐自重。若让庄主知道你擅进此地只怕会惹庄主不快。”余沧元慢慢走进来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极为复杂让他有些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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