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看着舞池里的两对：周全海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周国栋却要余碧瑶教他，然而余碧瑶也明显是个见习水平，看着两人笨拙的舞姿，直让人想笑。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你的水平呢？”江晴忽然问。
“我的？”孙杨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恍然，笑道“你说跳舞啊？我比他们，总要好上那么一星半点吧？”
“那你还陪客户跳舞？”江晴手肘柱在桌上，手背支着光洁圆润的下巴，眨着眼睛。
“我那是——是人家在教我跳舞嘛！”
看着孙杨竭力辩解的样子，江晴“扑哧”笑了出来：“可惜我也不会跳舞，你笨手笨脚的样子，我也不敢让你教我。”
孙杨想说那你以后学会了教我吧！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生怕给她误会成什么不当的暗示。
江晴负气转头和另两个同学说话，掩饰着眼里的失望不让流露出来，只当孙杨是一个局外人。他呆着不是走也不是，无奈地端着一杯啤酒当听众。
一晚上就在这平淡与五味杂陈的无味中过去。江晴和三个同学都是中学生，还是小姑娘，怎敢在这种地方呆得太迟，九点多就提出回家。还是孙杨和周国栋送五个姑娘回家。都住得不算是太远，大家步行过去，先送了三个同学，然后分开，周国栋送余碧瑶，孙杨送江晴。本小说手机移动端首发地址：
看着周国栋走远了，江晴就打趣他：“怎么，这次是躲不过了？”
孙杨直喊冤：“哪有——”
江晴就笑：“你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
“江晴，我——”
“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走着。
“我爸见过你吗？”
“嗯。”
“我爷爷也认识你？”
“嗯。”
“我爸没说过什么吧？”
“没说过什么。”孙杨说，“差不多算是谈工作吧。”
“谈工作？”
“就是妇幼商场改革的事情。”
“哦。”
“你爸爸回家也提起过我？”
“没有，他在家一般不谈工作上的事情。”
“哦。”
又是一阵沉默。拐过一个街角，江晴说：“我到了，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
孙杨笑笑说：“你进去，我看着你。”
江晴没说什么，笑笑就往前走，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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