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了起来呃能接电话就好。
“刀疤我……”我正要询问他伤势如何电话那头突然“喂”了一声却不是刀疤的声音。
我正疑惑间那人低低地问道:“你是谁?”
咦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貌似是刀疤的手下“黄毛”。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声:“是‘黄毛’吗?我是方休。”
“方哥……”那头忽然传来哽咽的声音:“疤哥……刚刚去世了。”
刚才见有人接听电话我以为是刀疤本人还暗自庆幸刀疤没有大碍。现在骤听黄毛说刀疤去世内心巨大的落差让我耳朵里一阵轰鸣。
“不可能不可能……”我冲电话吼道。“黄毛”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刀疤是什么人?壮实得象一头牛平时走路都他妈横着走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挂掉?肯定是刀疤授意“黄毛”骗我自己躲在一边儿正偷笑呢。呃这肯定只是一个玩笑绝不可能是真的。
“方哥是真的……疤哥被刺破了肝脏已经……”说到这里“黄毛”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起来。
“黄毛”的话无情地击碎了我心里最后一丝期望刀疤……真的就这样走了?
我麻木地呆立当场半晌才悲声问道:“是谁干的?”
“黄毛”强抑住哭声答道:“还没查出来矮子带着几十个兄弟出去了。方哥你快来见疤哥最后一面吧我们现在都还在第二人民医院兄弟们死活不让医生把疤哥挪走道上好多兄弟都来看疤哥了。”
“看你妈人都死了……你妈的怎么保护刀疤的啊?你们……你们……”骂到最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喉咙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见刀疤!我要见刀疤最后一面!!!
合上电话我扭头对六分吼道:“刀疤死了在二人医。”
六分早从我和黄毛的对话中听出不妙一脸悲戚神色。
“走马上去医院。”六分转身刚准备往门外冲就被怒斩和不死从背后死死拉住。
“放开我要去见刀疤最后一面!”六分双臂被怒斩和不死架着一时之间挣脱不开只得嘶声吼道。
怒斩涨红了脸沉声低喝道:“不能去隋源正愁找不到我们你现在去等于是送死!”
“送死也要去!”我不待六分开口一句话给怒斩顶了回去旋即上前一步盯着不死怒吼:“放开!”
不死一愣神间被六分抓住机会挣脱一只手来。没有广告的怒斩犹自拽着六分的左手不放六分甩了两下没有甩开猛地回身卡住怒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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