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脾气,叫什么好!
“这不好,这不好呀,别没出息啦,全怪你们没一个上眼的,一帮子混蛋。 德克说,“叫她雅典娜吧。 他说着,做了个胜利的手势“V 。这就是派洛斯叫我“雅典娜 的由来。是德克的主意呢,他有时候也会调皮。不过,那时我还没意识到我会爱上他,那时我只是喜欢而已。然后,在肯尼亚,在摩迦笛沙沿海,美军“小鹰 号航母上,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爱上了他。
那天在船尾,我靠在栏边看海,德克走了过来。
“想家了?
“嗯。 我默默点头。
“这儿的海同爱尔兰比有不同么?
“你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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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过,但我想去。
我意外的抬头望他,“你是爱尔兰人,没见过爱尔兰的海?
“我出生在美国,还没到过爱尔兰。 他说,“我知道你在爱尔兰待过,给我说说那儿的海吧。
“海都是一样的。
“你真是没点浪漫,说的这么简单扼要。 德克微笑着。
“你以为要怎样说才浪漫? 我不动神色。
他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说:“哦,这个,我的想法是爱尔兰的海是用风笛吹出来的,每时每秒都在唱歌。
我沉默片刻,说:“你怎么不去当诗人?
德克笑了,说:“你有先知么,我真的试过写诗,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当诗人我会饿死。 他哈哈大笑了,我嘴角边也露出了笑意。
“你笑容好美的,为什么不常笑呢?
我收起了笑容,说:“我怕笑多了嘴大。
“天,就你那嘴,够小了,再不笑就没了。
我忍俊不禁,又笑了,忙转过头去。德克在一边叹息了一声,我回头看着他,问:“又有什么感想了?
“这会儿要有风笛就好了。
“你会吹?
“会。 他看着海,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说,“对着海我会吹上很久,对着爱尔兰我会吹上一辈子。
“你想在那边过日子?
“是的,我准备退役后去爱尔兰定居。
“你呢?将来打算做什么? 德克回过头来,目光炯炯。没来由的,我的心底一阵慌慌。
那天德克向我表白了爱情,可是我低着个头没有回应,我真是愚钝,如果知道这以后我将失去你,我一定会在船尾让你吻我!说我爱你!可是我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没有说!我至死也记得那天你一低头的懊悔,把你的骄傲甩到了海里,将失落写在你的脸上。
9
2002年8月8日,索马里北部,午时一点。那天是我难忘的一天,生命中最长的一日。一个人的思念有多久,那天就有多久,在以后的日子不断反复重播,清晰到人脸上的每一条皱折,僵硬的扣板机手指上的每一点火药,黑非洲泥土的每一丝气息,细节有时就是心上永远的伤痕,你稍不注意就痛彻心肺。
在炽热的阳光下,士丘制高点温度达到三十九。我趴在那块地方很久了,后背湿透了一大片,但还是得举着高倍望远镜观察。因为这关系到拍挡的生命,对面那幢楼里的敌手并不是吃素的,只要你稍有差错,马上送你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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