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释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什么?公孙晚去衙门自首了?”旷之云闻言,不禁失色。

“他是昨天夜里来的,说是由于他医术不精,致使名少爷服下过量的砒霜致死。”端坐在名府正厅,陈墨霖道。

环顾华丽的大厅,中秋之时虽然暗潮汹涌,却还表面繁华。如今再来,却是这般冷冷清清。名兆□已死;名老爷经历了这许多巨变,身体早已不堪,卧病在床而不能问事;名和氏据说也因打击过大而一病不起,如今这空落落的大厅之内竟只有他和旷之云两人,再听外面又是风雨如晦,落木萧萧,不禁感慨世事无常。

“难怪他说他要为她挡灾……”想到昨晚公孙晚的话,旷之云不禁哺哺。

“昨天你也在这里,你就没有发现什么?”陈墨霖问。服药过量致死,此事似乎也过于简单。

难道真能坦然说“没有”?旷之云蹩了蹩眉,岔开了话题,“你怎么判的公孙晚?”

陈墨霖沉吟道:“倒也没有定罪,这毕竟是个意外。但他并非郎中,私下开药而闹出人命,今后行医自然是不可能了,而巨,恐怕——他秀才的功名也难保住了。”

深知功名对读书人的重要,旷之云道:“就不能再从轻发落?”

陈墨霖为难地摇了摇头,“没有牢狱之灾,这已是最轻的了。”

正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人,袅袅亭亭,正是名枕秋。

旷之云见她,转眸又望见她撑的依旧是那把花开如梦的纸伞,不由一愣。名枕秋顺著他的目光看去,也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幸好陈墨霖及时出言打了圆场,“名小姐,请坐。本官之所以劳动名小姐,是想问一问有关名少爷的事。”说著,他顿了顿,“听府里有的人说,名小姐昨日有些不适……似乎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所致……”

“没有。”名枕秋斩钉截铁。

“哦?”陈墨霖又确认了一回。

“没有。”名枕秋平静依旧。

“那本官就无话可说了。”陈墨霖偷眼看了看旷之云,只见他斜靠在椅内,凤眸半掩,似已化身为石,却又仿佛一碰就碎。心里不由嘀咕,偏又不好多问,只得起身向名枕秋告辞。

“大人,请留步。”却听旷之云忽然在他身后说道。

陈墨霖转过身来,只见旷之云已站起身来,一手扶著椅背,眉宇间依旧透著股凉薄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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