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四周真是安静。虫鸣鸟叫,取代了娇嗲媚笑;清风流水,取代了丝竹管弦;枝叶摇曳,取代了曼妙舞影……呵啊──偎在藤椅上,庆暖打了个大呵欠。他可真是天生劳碌命,才几天没出门,即因为过度悠逸闲散而镇日处于发昏打盹的情况,兴或卧床榻、兴或枕躺椅,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因少动而开始生根发芽了。这种闲得发慌的隐士生活,一年里安享个几天,也真足够了。怪的是,日子固然无趣,他却没啥到酒楼去寻欢作乐的兴致。酒楼之于他,宛若一道家常便菜,吃得已经有点小厌腻,短时间内是没什么兴趣再玩;至于出外踏青去和郊外景色相对无语,或者上街抛尽媚眼大玩勾魂游戏,也都引不起他的玩兴。这样无聊的日子里,他只是莫名地思念着那曾令他玩心大起的──白玉珑。想她那张气恼时,犹比花娇的艳容……想她那双愤怒时,几乎能喷出火的雪亮晶眸。男装模样的她,说真的,着实好看极了,尤其是那股不属于一般女子所有的气韵和魅力,让她忒地与众不同。也就是那份与众不同,让他在玄武湖上初见时,一再回首,渴盼再见。他真好奇,在坚强的外表下,她是否仍保有上天赋予女子的柔情温驯?除了瞭亮的嗓音,她是否亦有低呢软语的时候?如果有,那么他希望看见的人,是他。还记得那晚,她似花瓣般甘软甜嫩的唇,曾柔弱地臣服在他尝吻之下,微喘,微叹;白滑若芙蓉豆腐的腮颊,曾忘情地淡淡泛酡,教他想一口吞下;还有……还有那对因一时惊讶,只看没碰的饱满玉乳,被她绑得扁扁实在太可惜……一想到他这个脱线的白痴那天居然碰都没碰──唉,一大损失啊!是因为吃不到的、没吃到的,想来总是特别好吃吗?否则为何他始终不能忘呢?唉……「四爷。」身后蓦地传来家仆的恭唤,打断了他的思春。「嗯?」他懒懒一应。「有一位来自扬州的白龙公子上门求见,不知您见是不见?」闻语,美男子霍然坐起,「白龙?扬州的白龙公子?」从未有过的意外惊喜,欣悦得令他心脏狂跳。她来到杭州?她来找他?「是。」「请『他』到偏厅稍候,我马上就去!」意态优闲地对家仆传下指示,待家仆转身离开后,他一扫方才病奄奄的懒态,生龙活虎地跳下躺椅,套好鞋子,便用最快的速度往房间飞奔去。宝蓝色缎面织锦挂子,搭配底衬的雪色丝袍──很好,配色完美!一顶藏青底色、缘绲金线的小帽,一把黑檀木制、以金漆时绘的折扇──很好,气质完美!在琉璃镜前览了又览,嗯,今日一双魅眼仍是桃花开满满,眉秀,鼻挺,唇红润──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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