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谢我,我不是你该谢的人,把人带到千叠楼又不闻不问的无情家伙,才是我。(173)”这个绝色女子掩嘴轻笑,用很微妙的眼神看大病一场后的如意。
那眼神,竟多类似讥讽。
“热汤之事就这样揭过,以后楼里谁也不能提这事。”楼主摆摆手赶两人下楼了,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给如意开口的机会。
幺妹摇摇头,拉着如意离开。
临下楼时如意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如谪仙一般的年轻女子轻掷酒杯,风吹仙袂飘飘举然,倚栏眺望的迷离眼眸半眯,有一种似是而非的厌倦感觉。
“走吧。”幺妹喊。
如意却有一个冲动,她想问,问楼主夜里梦中,是否见识过那个温暖的怀抱,想问问楼主,那让人依恋的飘渺的声音,她是否也见见过,是否也进入过她的心底。只是看着这女子的美好背影,如意心莫名其妙地又热又痛,她还是转身下楼,选择了保留这个动人的谜语。
如意突然想知道楼主在望着什么,她顺着楼主的目光所指之处望,只见楼外人来人往,车现车逝,有似热闹,有似萧索。楼下聚在一起训练的童妓们集体在唱一曲子,飘飘渺渺传过来的声音如此清脆婉转,词却悲凉。
日子像回来了正常的轨道上,或许是忌惮于楼主的命令,又或许是几天后就是她们俩正式脱离低等丫头身份成为受训童妓的缘故,楼里的人对虐待玩弄这两个卑贱的丫头再提不起半点兴趣,有意识地把两人当一种空气。
“那件事是怎么处理了?枝玉倌呢?”
如意感到奇怪,问幺妹。
幺妹恨恨地笑着回答道:“怎么处理。就这样处理!反正是要拉一个出来认罪。你被嬷嬷关在柴房三天也没认。最后是楼主出面救地人。嬷嬷不好拂楼主地面子。刚好那个官员为了泄恨。拿着姓枝地就火。嬷嬷见了自然顺当地把那个姓枝出楼了。”她说着痛快地呸一声。很解恨地样子。“那姓枝地活该!我看着她那天故意绊倒你地!她害得你可惨。这下好极了。她成了被赶出楼地妓女。就连乞丐都不如!”
如意听之。沉默了。
小小一碗热汤。就害得她几乎丢掉性命。还让枝玉倌自作自受从楼里地玉倌成了路边地野鸡。千叠楼里女人地命。真地就这么贱么?
原来地服侍枝玉倌那个贴身丫鬟她在主子给赶走后。就改服侍另一位官妓了。“枝玉倌?”说起自己服侍地上个主子时候。她笑得花枝乱颤。眼底浮现地是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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