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真爷们!”那几天大鹏嘴上总是挂着这句话。

当天拦着田鸡的人就是面条,事情结束以后她成了新闻联播,遇见谁都要讲一遍。每次说到“咣”的时候,田鸡的脸都会不自觉的抽筋。我和牛眼劝田鸡花点钱去配一副隐形眼镜,免得再“咣”下去。

因为这件事,我们四个人的关系也近了一步。有空的时候大鹏会陪着我在录像厅靠着。有一次我陪蓝眼睛看电影,坐在最后一排。有个老家伙一直吊在我们身后,踮着脚瞅我们亲热。我当时还没来得及发火,大鹏冲过去就把老头打散架了。事后蓝眼睛一本正经的问他:“你怎么知道老头在偷看我们?是不是你也看了?”

大鹏傻呵呵的咧嘴笑,要不是我体格跟他相差太远,我真想揍他。

牛眼和田鸡就像吊炉饼和豆腐汤,虽然不值钱,但是谁也离不开谁。偶尔牛眼搞到钱,会带着田鸡和我去找乐子。有次一个小姐问田鸡是干嘛的,田鸡表情特冷漠的指着自己的疤,“操,没长眼睛?我是混子!”

有这么三个人陪着,本来无聊的日子也多少有些东西能让我笑起来。健国哥在一家高档专卖店花了两千多块给我做了一套西装,还让柜台每个月支给我一千块。现在感觉一千块不多,可在当时这已经不算小数目了。我老妈在单位拼搏二十多年,一个月也才几百块。回头我把钱都甩给了东子,让他带那些朋友出去玩几圈。

每次出事以后,健国哥都会给我一些钱,算作医疗费。打架不可能一直在揍别人,自己难免也会挂上口子。我对嗑药没兴趣,也不喜欢嫖赌,花钱的地方并不多。其实并不是混子都喜欢嫖赌,我们只是生活太苍白,必须找点东西刺激自己。而且嫖赌在别人眼里都不是正经人才做的事,所以混子往往带着自我糟蹋的原因用这些来压抑自己,也是让别人把自己归到、逼到道上去。

不过现在的世道已经变了,在嫖在赌的人往往都是正经人,政客老板,还有老师医生。任何东西只要标榜上招牌,那么它就一定是假的。没有绝对的白,也没有绝对的黑。

这个道理是我从健国哥那里学到的,即使我自己也想不到他会有那么一面。

在锡来对面是一家叫长白的饭店,老板是一对姓王的夫妇。王叔是个瘸子,以前回家的时候路过工地,地上挖沟没有挂红灯,结果他掉进去把腿摔断了,还连带着满口牙。这个社会就欺负老实人,遇见事情如果忍,就得自认倒霉。当天王叔没有报警,第二天工地挂上红灯死活不承认自己有失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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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一种男人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厌倦阳光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厌倦阳光并收藏像我这一种男人最新章节第三百三十四章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