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条石先冷笑了一声，这才说道：“立场？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是老百姓的话，我心里有什么想法吧？嗨，我如果是老百姓谁关心这玩意？人家谁当官不是当，与我们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对于这种无聊的回答，郭亮很不感兴趣。正要闭嘴免得自找不高兴，曹樟木说话了：“郭大学，我看你是真心的问这事。老实说我们也不能肯定它是好是坏。如果真的按上面的文件来，我们老百姓当然有好处。政府里养的公务员少了，农民的负担就轻了，当婆婆的部门少了，今后办事的效率就提高了。
但想是这么想，计划是这么计划，你说这可能吗？你是大学生，脑袋转得快，你想想，如果三个乡一个镇的官员都人为地捆在一起，当官的数量精简不下去，那会是什么情况。不但农民的负担轻不了，反而会带来更多的扯皮。还有，镇政府、乡政府离农民远了，农民办事反而更麻烦了，到镇政府去还得转几趟车，花费更多的钱更多的时间。是不是？”
丁条石瞪了曹樟木一眼，说道：“你猫尿喝多了？那是领导关心的事，他们怎么讲我们就怎么听。现在的世道好了，你乱说乱讲无所谓，如果是过去，你就是典型的右派。喝酒喝酒，难道这么大一盘子野鸡还堵不住你的嘴？”
显然，这丁条石的内心不是没有想法，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判断，只是胆小怕事，不敢在郭亮面前把内心所想的说出来。
郭亮心道：“看来撤乡并镇并不是真的如宣传上说的美好。……，反正我是见习期，警务室对我约束很小，我也不需要真的学什么破案的技术，干脆利用这段时间我到周围农村多转一转，了解了解周围的情况。不管对撤乡并镇的意见调查得怎么样，至少可以让我对农村的情况有所了解，将来有意于我的工作。”
想到这里，郭亮内心有了一个初步计划。
酒席上掀起了一轮又一轮高潮。酒量不大，中午又喝了不少酒的郭亮头越来越晕，眼了开始朦胧起来。他都不知道酒席是什么时候散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如果从餐桌上下来坐到墙边沙发上的。
他隐隐约约听到黎可阳在说什么：“现在楠竹坳村的治保主任已经在这里，省了我们再跑一趟。你把传真电报给他看一起，让他回去注意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接着就是曹樟木说道：“这头像也太模糊了吧，发现好多人都跟他像。”
洪杰说道：“天气预报说明天下雨，要是下雨就好了。”
郭亮揉了一下额头，似乎清醒了一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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